“影月你在说什啊?今天可是新月,所以才会片漆黑。”
“……是这样吗?”
影月从马车探出头抬望那座大宅邸眼,突然股恶寒窜上背脊。
“……唔哇!是感冒吗——”
“怎?影月,当医生反而不注意健康?这可是大事件,保持健康也是担任州牧必要条件,看来只好赶紧让香铃小姐嫁进来。”
“……嗯,确没有发烧。”
秀丽迅速抽离额头,朔洵面露遗憾表情。
“其实,你酒喝太多,般茶或许没关系,但甘露茶喝进肚子会产生奇怪变化,搞不好半夜会不舒服,所以今天只喝白开水,然后好好休息。”
“没关系,因为今天是你最后次泡茶给喝。”
“……喂,说你啊,你今天怎特别无理取闹?”
“你担心?”
被那双细长眼眸撒娇似往上瞄,秀丽仿佛受到视线推挤,不自觉后退步。
换成平常根本不会老实回答,但温柔对待病人是秀丽原则。于是她叹口气颔首。
“是啊,因为你表现比平常来得更诡异,所以觉得很奇怪,有点放心不下。”
“……你真好,那,就喝。”
杯开水。”
“想喝甘露茶。”
“不行。”
“……为什?”
“那太甜,要是喝下去更不舒服怎办?……啊,倒水给你喝。”
“
“不泡甘露茶给喝,会死掉。”
没想到个二十九岁男人这任性。
“你干嘛学小孩子耍赖啊?……真是拿你没办法。”
秀丽边叹气边缓缓伸手,朔洵则目不转睛注视着。
“今天月亮是不是上升得有点慢——?”
他微微笑,突然接过白开水,饮而尽。“瞧,喝完……所以这次,希望你泡甘露茶给喝。”
“说过担心你身体会更不舒服,所以不行。”
“……又没有生病,也没有喝酒。”
秀丽蹩起眉心,以完全不相信质疑眼神定睛俯视朔洵。顷刻,拨开他头发,以额头贴住他额头。
这个举动好像出乎朔洵意料之外,他惊讶瞠大双眸。秀丽从以前到现在经常照顾体弱多病小孩,这对她来说是再普通也不过行为,完全不认为是亲密表示。
她打开房内常备小茶锅,热气腾腾、温度刚好。在用茶匙将热水汲到碗里时,忽地发现桌面比平常来得空旷许多,不禁欹斜着头。
“……总觉得比平常印象来…奇怪,怎茶叶只剩甘露茶而已?”
“你都已经严词拒绝嫁给,至少最后让品尝下这点甘美回忆应该不为过吧。”
秀丽觉得头晕目眩,重心不稳。这个人,真这想喝甘露茶吗?
“呃…说……总之你先喝下白开水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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