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杰猛地抬头,目呲欲裂满面通红:“……你说什?!”
“对少夫人来说,你跟害死她傅家人并没有任何不同,甚至作为她丈夫还尤为可恨,为什她会想要见到你?”
谢云居高临下盯着说不出话来傅文杰,微笑道:“少庄主自己心里应该也清楚,当少夫人躺在产床上撕心裂肺惨叫时候,她心里最恨人是谁?当她看到自己
“所有罪恶始作俑者都是你,傅少庄主。”谢云眼底充满不加掩饰怜悯和残忍:“是你犹豫和挣扎害死她,害死你们孩子,是你在最开始就亲手写下今天妻离子散结局。”
每个字都像是带着笑意利刃,刀刀剜向傅文杰心底最痛地方。
单超望向棺材边傅文杰表情,心中颤:“别说!”
“说错吗?”谢云好奇道:“——少庄主?”
傅文杰手按在棺材盖上,点点用力抓紧。
无多,本就已经没什活路……死人无可要挟,是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单超当时就愣住。
“咳咳,咳咳咳,咳咳……”不知是不是因为情绪激荡导致气血上涌,傅文杰刚开口就剧烈咳嗽起来,紧接着口唾沫夹杂着星星点点血迹喷到地上,站在不远处单超神色微变。
“不愧……不愧是你师父,”傅文杰终于勉强止住咳嗽,笑着冲单超说句:“真连这都能知道——哈哈哈!谢统领是怎发现?”
谢云哂:“不过是令人搜搜少庄主房间而已,手下勤快,当不得夸奖。”
被活生生从皮肉中撬裂指甲缝里迅速溢出鲜血,五指在黑漆楠木上留下带着红迹,清晰抓痕。
“没关系……”他嘶哑道,尽管颤抖得几乎不像人声。
“没关系,会下去陪她,下去和她在起……”
“们家三口团聚,再也没有别人,再也没有……永远永远在起……”
“但少夫人恐怕不这想吧,”谢云突然揶揄道。
单超错愕道:“你为何要服毒?”
傅文杰嗓子咳哑,只摆手不说话,慢慢退回到棺材边,颓然坐回杌子上。
那刻在地下室摆动不定火光中,他面上终于清清楚楚地、再也无法掩饰地,浮起致命黑气。
“因为所有害死少夫人凶手都得为她赔命,包括没有保护好妻子少庄主自己。”谢云抱臂站在密室门口,侧肩膀微微抵在粗糙墙面上,微笑着开口道。
“如果当初在小姑刁难时,拿出作为兄长威严来坚决支持爱人;如果当初在母亲指责时,拿出作为丈夫担当来坚决维护妻子;如果当初得知胎儿为女时,拿出作为父亲气概来坚决保护自己未出世亲生孩子……那到今天,切结果都会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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