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把宝石花往单超发髻上插,徐徐背过身去,盘腿支着额角,开始玩冷战。
单超头上戴着朵花,讪讪地绕床转两圈,不知想起什,忽然灵光现,从铠甲口袋里摸出物,屁股硬挤到谢云身边:“媳妇看这个。”
谢云顺口道:“谁是你……什?”
“契丹后宫里瞧见,随行那军医说……”单超贴在谢云耳边嘀嘀咕咕,又打开手里那只玻璃瓶盖,只见瓶中盛着粉色油状脂膏,丝绸般细腻柔软,股玫瑰清香登时扑面而来:“宫廷秘药,价值千金,契丹后宫专用贡品!军医用项上人头作保,效果不好提头来见……”
谢云立刻手脚并用要下榻,却被单超呼哧呼哧,使劲儿挤到床角里。小俩口打架似推搡半天,终于摄政王利用装备及体型优势成功把禁军统领摁在身下,边咬着他红透耳朵,边狠狠挖下大坨珍贵脂膏,含混不清道:“嘿嘿——师父来,让徒弟伺候你过七夕节……”
详片刻,侧脸和手指在红宝石映衬下白得泛光,单超只盯着看,连目光都挪不开。
“路急行军,紧赶慢赶,总算赶在七夕节回来。”单超握住谢云手,小声说:“皇宫里来人叫去赴宴,老子才不跟那帮酸文假醋文臣们应酬……”
谢云晃晃花枝,饶有兴味地问:“几时大胜?”
“五月底。”
“何时拔营?”
夜缠缠绵绵嗯嗯哼哼,翌日清早,禁军统领拢衣坐在窗前,晨曦中面色带着尚未褪去潮红,对边系衣带边满面揶揄笑容单超视而不见。
“师父?”单超挑起剑眉,捡起那朵早已被丢在地上宝石花,俯身别在谢云鬓边,眼底分明闪烁着戏谑光:“对徒弟七夕礼物可还满意,嗯?”
两人对视半晌,谢云悻悻道:“军医人头……暂时保住。”说着徐徐转身,支着额角,满脸通红地又开始玩冷战。
“六月初。”
“去时候路用多久?”
“约莫二十来天。”
谢云幡然变脸,捏着单超下巴喝问:“去时候带着粮草辎重才走二十来天,回来走整整个月?!蒙谁呢?!”
可怜摄政王英俊脸被捏得扭曲,只觉满肚子不白之冤:“抢、抢太多东西!押车根本走不快!契丹那帮王族整天水土不服拉稀吐血……已经拼命催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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