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四组长,”他有点不自然笑下:“您怎在这?办公室就在楼上,下来喝杯咖啡,真是巧啊。”
楚河放下手机,轻
“于副他们找到凤四算出仓库,果然在离廖家不远地方,刚才在里面晃悠呢。”司徒英治在电话那头啧啧有声,说:“擦你真应该过来看看——地上墙上全是血,两个人怎就能流出那多血来?”
“——两个人?”
“是啊,不仅你们调查那个路晓晨是在这里死,刚才在水泥墙里又找到那个博超尸体。已经快腐败完,估计死有俩月,啧啧真可怜……是不懂这个,不过于副叫来警察说这个仓库就是博超被害第现场,至于路晓晨倒说不准。”
周晖皱起眉:“怎说不准?”
“没有尸体,水泥墙里只有博超,没有路晓晨——真特是对苦命鸳鸯……”
被另个打——哎哟,那天把们这桌椅打翻地,警察都过来……”
“过来把人都带走?”周晖问。
“哪能呢,那廖老总可是红三代。”老板娘指指照片上博超,说:“就带走这个先动手。警察对姓廖可客气。”
周晖“唔”声,指着路晓晨:“那这个人呢,跟姓廖走?”
“没有,警察走后他揍姓廖拳,然后就冲出去。”
周晖若有所思,想起博超是两个月以前被害,路晓晨却死在个月前,碰巧是死亡地点又样,似乎明白点什。
“路晓晨尸体应该被姓廖带走作妖去。”他顿顿,沉声道:“你随便从组叫两个机灵小伙子,去查廖亮最近个月来行踪。怀疑除那个跳尸之外,他还害死更多人。”
·
咖啡厅卡座中,楚河抬起头,微微眯起眼睛:“——廖公子?”
廖亮身精工细作笔挺西装,比那天在廖家见面时坐立不安模样顺眼不少,可见人要衣装佛要金装这话是有道理。然而再好装束都掩盖不住他憔悴气色,不知是不是夜不成寐原因,眼底甚至有浓重青黑。
老板娘似乎对同性三角恋八卦非常回味,甚至那天损失桌椅都没太放在心上,只个劲追问周晖:“——这两个人真是你朋友吗?后来怎样,姓廖棒打鸳鸯把他俩拆散吗?”
周晖默然看着照片,上面两个年轻人相视而笑,无忧无虑,他们本该有光明前程和快乐生。
“没有,他们都死。”他叹口气,喃喃道:“有些情人是拆不散。”
他伸手在老板娘面前打个响指。后者愣,随即视线恍惚,神智昏沉,慢慢倒在桌子上发出均匀呼吸声。
周晖站起身向外走去,突然手机在口袋里响起来。他看号码,接通问:“犼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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