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
第
反应是可笑，但他并没有真笑出来，因为紧接着降三世明王伸手解开
自己袖口。
——他胳膊靠手肘位置，黑色魔纹在肌肉上组成阿修罗道密咒标识，那竟然真是入魔记号！
楚河直勾勾盯着那黑色魔纹，脸色因为极度错愕而罕见有点空白。
“这里在成为印记前，本来是道伤口……是，在密宗五大正牌明王之
身上伤口。你应该不知道吧？为什
当年在须弥山上没有人亲近你，没有人同你说话，甚至后来所有人都用反感和恐惧眼神看你，在角落里背着你窃窃私语……”
降三世明王凑近楚河，语调几乎称得上是有点恶意：“你以为是自己生来不祥，背负着极恶相原因吗？不，不是这样。”
血沫来。
“你风格真是万年不变直接……不过没必要用这种反感眼神来看吧，可是特地撤法相才过来见你呢。”降三世明王居高临下看着他蜷缩着闷咳，笑起来问：“难道是因为上次害你造成太大心理阴影？以至于如今连忘都难以忘记？……”
“你想多，”楚河抹去唇角血沫，边拉起衣襟边直起身道。
“喔？那你看到都不觉得惊讶吗？”
“惊讶只是你竟敢亵渎佛祖化身而已。”
“你从来到须弥山第天起就被人下咒，除特定人之外，任何同你亲近人都会遭遇厄运和不测，甚至有人因此而坠下三十三重天，堕入六道饱受轮回之苦……而身上伤，就是在你发愿渡尽血海那天之后，突然出现在手臂上……”
楚河耳朵嗡嗡作响，他根本听不清降三世明王在说什，甚至忘记挣脱被他钳制着手。
“……长此以往，久而久之，原本想亲近你人都把你视作不祥标志，而你在这种疏离冷漠环境下，也只能和特定人越来越亲密……”
“明白吗，凤凰明王殿下？”
“你可以继续这样目中无人骄傲下去，怀抱着悲哀希望固执下去，你永远也不会知道那些血淋淋真相和腐烂掉秘密，永远停留在别人帮你精心勾画幻象里……”
出乎意料是降三世明王并没有动作，也没有反驳，半晌才悠然道：“你觉得渎佛吗……没有吧。不过是按照很多年前释迦方式来对待你，看，你甚至都没有发现任何破绽，说明你自己其实也知道——”
楚河转身就是拳！
但电光石火间手腕被当空架住，紧接着“砰！”声，降三世明王把他顶到身后龟裂镜面上，碎片顿时震落地！
楚河厉声道：“你有病吗？！”
“或许吧，”降三世明王露出个古怪笑意：“不过也无所谓，你应该还不知道吧？已经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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