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重华额角青筋突起,往后退半步。
“你看看你,你看看你?就给老子作!”许局脸惨不忍睹表情怒瞪步重华,然后又转向吴雩,强忍着换个比较收敛语气:“谁家里都有个急事,但下次不要早退啊,要补假条——知道错吗?”
吴雩温顺地说:“知道。”
步重华还没来得及张开嘴,许局当机立断声吼:“打住!他都说
茶水间门应声而开。
“步重华找你大半个晚上……卧槽,你俩在搞什名堂?!”
两人同时扭头,正对上目瞪口呆许祖新局长。
周遭片安静,随即只听:
“对不起步队。”吴雩变脸似在短短瞬间回到他平时隐忍老实状态,低头认错:“不该早退,下次再不敢。”
公室里。
步重华心里无声地骂句艹,怕真是后肋骨被撞断,也不敢让吴雩往后靠墙,便这样硬从前方撑住他上半身,撩起他那件布料已经快被洗透宽松白T恤看,霎时微微抽口气——
吴雩骨架窄,肩背甚薄,但鞭子似劲瘦利落,从后心到肋骨末端足足两个手掌那宽皮肉完全淤紫,星星点点黑血凝固在皮下,乍看上去简直触目惊心。
而更往上看话,只见他后颈到右肩胛皮肤上赫然有样绝不会出现在公职人员,尤其是刑警身上东西:刺青。
颈项向天,振翅翱翔,是只浅墨色飞鸟。
步重华:“………………”
狭小空间里,他们两人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身体紧紧相贴在起靠着墙,吴雩身上那件放地摊上两块钱都不见得有人要旧T恤撩上去,露出小截苍白窄腰没入深蓝警裤;步重华衬衣虽然好好卡在皮带里,但裤裆位置却明显有大块湿迹,许局那搞几十年刑侦锐利眼神刹那间就发现湿迹边缘泛着圈白渍,俨然是有伤风化活证据。
许局竖起手指头跟抽风似,半晌憋出句:
“你俩还不快给分开!”
步重华:“………………”
公安系统体检尤为严格,连手术洗掉纹身后留下瘢痕都不允许有,他是怎肆无忌惮纹出这大片?
步重华视线不由在那只刺青飞鸟上驻留半秒——这只鸟飞翔时不同寻常姿态,突然令他内心升起丝异样感觉。
就在这时,吴雩终于从剧痛中喘过半口气,咬牙按着墙面,挣脱步重华手臂,把拎起他衣领!
吴雩平时是个只会闷头做事、仿佛完全没脾气人,但这刻,他眼睫被冷汗浸透而格外浓黑,森寒布满血丝目光死死钉在步重华脸上,某种爆裂情绪终于控制不住,冲破隐忍压抑囚笼:
“你是不是以为,真把你这种学院派领导放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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