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不记得就告诉你!”陈主任下憋不住,指着吴雩鼻子喝道:“刀柄上有你和步重华两个人指纹,所以理论上,你们俩都有滥用职权和过当防卫嫌疑!你知道,bao力执法导致民众死亡是什样过失吗?!”
“老陈!”许局见势不对。
“你俩要是恪守原则,整个行动就不该出错,出错就应该接受合理质疑和询问!不要跟来无组织无纪律那套!不要仗着以前功劳就跟犯横,你今天必须把问题给老实交代清楚,听见没有!吴雩!”
——“听见没有,吴雩?!”
吴雩胸膛急促起伏,想说什又像是被堵住似,颅脑阵阵剧痛,脊背抵着冰冷铁床架,侧膝盖屈起,五指紧紧攥着床单。
。
——这人脑子突然抽?所有人不约而同地想。
只要在体制内待两年,有点眼色人都能看出来,这场问话纯粹只是雷声大雨点小,表面上又是这个主任又是那位处长,实际连被询问直属领导许祖新都来,而且问话地点还在医院病房里,既没录音又没设备,简直能算作是个非常温馨开场。
面对这样种柔和问话方式,只要稍微懂点人,都能明白领导们真正意思——你好好配合们走完流程,口头承认下错误,其他事都可以再说。毕竟五零二案还没破,现今又蹦出个纵火案中案,社会舆论和上级压力已经非常巨大,难道真能为个袭警现行犯,先二话不说把精锐线干警都哐哐投大牢里去?
所有人都是这想,所以当许局这路上忧心忡忡,不停给其他几个人打预防针,只差没直接说出“们这位小吴同志据说心理有点问题要不们别去刺激他们去问步重华吧”时候,陈处他们真以为许局只是惺惺作态,要就是嫌路远晕车不愿意来。
吴雩是谁?他在拉锯似头痛中想。
“线人员只要恪守上级制定行动计划,就不该出现任何错误,所有变数和意外都是因为线人员犯错而造成……”
“就算卧底也照样要遵守名公安干警原则和纪律,否则跟那些真正犯罪分子还有什不同,打击犯罪还有什意义?!”
“总要面对牺牲和取舍,或重
没想到许局根本没有个字虚言,这功臣有问题不是心理,根本就是脑子!
“你不要有气对着上级领导发,这是们正常调查程序,有什算账不算账?”陈主任忍不住呵斥:“步支队和你去丰源村进行取证却没有备案,严格来说算擅自行动!你倒是告诉,是谁砍伤死者腿,造成他行动不便?”
吴雩硬邦邦说:“不记得。”
“这大事你不记得?!”
“就是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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