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重华：“……”
“九龄。”步重华镇静地对手机道，“咱俩好久不见
，
今晚十分想请你吃个饭。”
几个人连比带划
方言中搞明白，全村这样“垃圾收集站”还有好几处，因为这原本就是违章聚居地，也没个环卫站管他们，所以只能找村子里拾荒者拿板车把垃圾推去半小时路程以外北道村垃圾填埋场，清理频率每个月
次。
“每个月次。”吴雩站在垃圾堆边喃喃道。
步重华站在他身边：“刁建发口供中提过他给鲨鱼派来掮客敬烟，所以凶手应该是抽烟……”
抽烟就意味着要扔烟头，扔烟头就意味着滤嘴上带唾液，带唾液就意味着——
他们两人面面相觑，又不约而同望向那可怕、半腐、散发着浓重异味垃圾山，只见臭水从水泥圈底部流出来，在地上纵横交错，蚊蝇在半空中来回嗡嗡缭绕。
吴雩拍拍步重华肩，客观而清醒地：“这次王主任应该是真想弄死你。”
“………………”
个男人应当有责任感，个刑侦支队长更应该有自己信念与担当。步重华咬咬牙摸出手机，拨通联系人——王二秃。
“喂？姓步？”电话刚接通，对面陡然喷来火冒三丈嚷嚷声：“孟昭说你让人把你们支队卤蛋香肠都藏起来不让拿是怎
回事，吃你几个蛋怎？你这头驴想要单方面破坏们上个月签订好南城公安分局区域双边贸易关税同盟条约是不是？！”
吴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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