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雩埋着头不回答。
步重华突然咬住他后颈,完全抽出去。皮肉被利齿刺入疼痛和另种更难以言说渴求登时席卷吴雩全身每寸神经,他几乎是立刻想要翻身,但被步重华结实上半身紧紧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到底是在哪里纹?”
“……云、云滇,你……”
“什时候纹?”
“二十……”
,然后抽出手指,因为极尽忍耐而面色阴霾紧压,就这把他扛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外间客厅,往宽大沙发上摔,单膝跨过他身体跪在另侧,俯下身去亲吻他肩胛骨上刺青。
这块敏感区域像是直接把电流打进吴雩脑髓里,他边手肘立刻支撑起上半身:“你别碰那里……唔——”
瞬间被撑开疼痛令吴雩尾音下变调,从大腿内侧到膝弯、小腿乃至于脚踝都绷得发颤,用力把头埋在撑在沙发上手肘内侧。这个动作让他黑发揉在雪白沙发靠背上,肩背耸起个伶仃突兀角度,浅墨色飞鸟翅膀下振起,连长长颈项都弯曲到极致。
但还是很疼,真太疼,那种硬生生契合痛苦和亲密感让他吐不出个字来。
“不能碰哪里?”步重华略微出去些,伸手扳过他湿涔涔下巴,低声问:“还有多少东西是不让碰?”
“为什纹这个?”
步重华神情有种控制切强大冷静,尽管因为忍耐过度而眼底布满血丝,隐隐有些戾气。吴雩难受地蹭着他,但被压制住姿态让他翻腾不起来,半晌才忍无可忍地低吼道:“为去坐牢!你是不是要把蹲班房细节都说给你听?这想听要不要把你也送进去感受下?!”
他这话只是冲口出来,步重华没有回答,只静静地看着他,有片刻间神情中涌出眷恋和伤感。
吴雩眼睫因为沾染湿气而愈发黑,但透明眼皮末梢又泛出点红,刚发着抖想说什,又被接下来突然直达最深处入侵堵回去,竭力扬起头发出无声剧喘。
他仿佛从来没有被侵略到这深地方,那些曾经感染发炎痛入骨髓伤口没有,皮鞭没有,刀尖与子弹都没有。他下下从胸腔中挤出混杂着痛苦和发泄呻吟,每次到最里面时候都难以控制地攥紧手指,五指痉挛筋骨突起,指甲在沙发上留下几道泛白痕迹,随即被步重华伸手用力握住,两人十指交叉着紧紧相叠,连汗水都洇在块。
“慢……慢……慢点——”
回答吴雩是沙发咯吱声响陡然加剧,连成片淹没他微弱恳求,连崩溃喘息都被不间断地撞回咽喉。
“在哪里纹?”步重华粗喘着亲吻他突起蝴蝶骨,亲吻随着动作颤栗起伏刺青,问:“到底是什时候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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