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公斤海洛因，实验室级别。”吴雩五根修长手指
晃：“也就是传说中
五号。”
“……”
杨成栋心说
这辈子别说八十公斤
0.001克五号都没见过，你他妈在逗吧？你就是在逗吧？你看像这
容易被骗人吗？！
“没其他意思，就是觉得您勇气还是挺可嘉。”吴雩含
“步重华这个年纪，这个职权，已经是对烈士子女破格照顾，除非往下沉到派出所，否则得在线拼够二十年才有资本进领导岗。他升不，也就是说廖刚升不，再往下你们所有人都升不；公职系统就是这样，个萝卜个坑，除非你跳出这个坑。”
杨成栋比出三根手指，小声说：“们五桥分局，明年上头集体退休，空出仨坑，正支队长已经预定好个名额，这个位置还没定好提拔谁。”
吴雩明白他意思。
杨成栋十多年来被步重华挖两次角，终于忍无可忍，要憋个大。
“没有其他意思，就是希望你考虑下。”杨成栋意味深长拍拍吴雩肩，“吴警官，希望你为自己将来考虑下，你这种素质人很少见，以后应该可以发挥更大作用。”
肯定是掩饰过，但那股老狐狸般饶有兴致神情还是丝丝缕缕地浮于言表：“帅哥，冒昧问句，你这样人才在南城支队内部是个什地位？”
“……地位？”
杨成栋挑眉：“嗯？”
两人站在窗前，互相对视。吴雩面无表情但目光茫然，似乎这个平生闻所未闻问题让他大脑时没法理解，半晌才清清嗓子，用几个小时前廖刚新教词淡然回答：
“团宠。”
周围人声鼎沸，脚步忙碌，混乱喝令与汇报此起彼伏，但这方小小空间突然变得非常安静。
杨成栋只见吴雩那双形状俊秀而锐利眼睛略微眯起，眸光闪烁着丝说不上来微光，然后突然笑起来，唇角勾起弧度令人如沐春风。
不过可能没有人知道他当年面对鲨鱼也是这样笑容。
“杨副，”他伸手勾住杨成栋肩，略微把他拉近，就这笑着问：“你知道上个邀请跳槽人，给开多少身价吗？”
杨成栋下意识：“多少？”
杨成栋：“咳咳咳咳！——”
杨副支队被口烟呛得死去活来，脸红脖子粗说：“咳咳挺、挺好，们队也有个团宠，咳咳咳是值班室门口刚下崽那只狸花喵……也就是说团宠你……帅哥你未来几年没什希望提拔喽？”
吴雩：“？”
“告诉你吧。”杨成栋向身后瞟眼，神神秘秘地靠近说：“你们步支队未来起码十年，没希望再往上升。”
吴雩心说姓杨为什故弄玄虚，不升就不升好，还能离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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