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廖刚站定脚步,望向不远处间紧闭病房门,浓眉间压着层层忧虑:“但跟杨成栋他们轮班值守三天,里面丝消息都没传出来,姓万宁死都不肯跟专案组张嘴。”
走廊顿时安静下来,隐约只听病房门后正飘出人声,那是扭曲到极致、像秃鹫样嘶哑绝望冷笑:“——鲨鱼?鲨鱼是谁怎不知道?别跟个快死人扯那没用,不信!”
审讯员不知道说什,听语调非常沉稳有压迫力,但无奈没说完就被万长文更尖利地打断:“别扯那没用!没用!!你去找公安部长,你去找最高法院,你有种签保证书不判死刑啊?!你判死刑你就休想从老子嘴里掏出个字,别他妈做梦!!做梦——!!”
那变调尾音像刮骨利刀,外面几个人脸色都变得极不好看。
别说公安部,告上南天门都不会有人给他签这狗屁保证书,万长文其实非常清楚这点。被中国警方抓住那瞬间他就知道自己完,共和国不是缅甸,fd只有死路条,不可能跟毒贩做任何利益交换。哪怕他现在长出飞毛腿来帮警方把鲨鱼抓回来,也绝不会因此而由死刑变成死缓,最多争取把枪决换
。”
“是!”
“听说人在缺觉时候脾气会特别,bao躁,醒来后就会好很多,不知道在画师身上适用不适用。希望他醒来以后能更加平心静气地接受现实吧。”
鲨鱼双手插在口袋里,从断崖上向村庄走去。阿Ken紧跟在他身后,想想忍不住问:“那如果……是说如果画师还是咬死牙关,不愿意帮们话呢?”
鲨鱼背对着他,但从气息来听应该是笑起来,语气里有些复杂味道,然后干净利落做个斩草除根手势:
“还用教你吗?”
阿Ken心神凛,点头应是,两人前后穿过空地,向寒冷山村走去。
——津海市人民医院,特殊监护病房。
“万长文带在身边共四个制毒师,其中两人因为毒气泄露当场死亡,人疑似被秦川带走,还有个虽然顺利抓捕归案,但现在人还躺在ICU。”廖刚轻车熟路地大步往前走,尽管再三克制但还是无法掩饰,从紧皱眉头和眼纹中露出忧心忡忡:“鲨鱼保镖马仔落网九个,这几天审讯专家轮班突审,其中五个地位太低根本说不出核心机密,两个大脑受损神志不清,还有两个深度昏迷,今早凌晨挂个,剩个刚下病危通知书。”
整层病房已经被津海市公安局清空封禁,每条走廊、每个转弯口都有武警重兵把守,森严程度可见斑。安静走廊上只回荡着他们几个人急促脚步声,严峫皱眉道:“也就是说现在唯有希望撬开只有万长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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