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难过得厉害，徐洛阳声音低下来，“对不起……”
戚长安握着徐洛阳
手收紧
些，他看不得对方垂头丧气模样，疑惑地问，“为什
道歉？”
徐洛阳更难过，“你不要骗
，难道不是因为连着许愿原因吗？”
听到这个回答，戚长安怔怔，忽然对接上徐洛阳脑回路，又有些无奈。
他之前
直都不知道应该怎提起这个话题，而现在，戚长安不希望徐洛阳自责，于是第次直接说出直想说、又不敢说话，“闹闹，不是妖怪。”
虹光落进来，让室内不至于什也看不见。
徐洛阳心里发慌，他放轻脚步走到床边，俯下身，小心地把手伸过去，就发现戚长安掌心冰冷，而额头却是滚烫。
心脏突然间泛起阵刺痛，徐洛阳担心强光会刺激眼睛，只伸手打开夜灯，然后看向躺在床上戚长安，轻声喊道，“长安？你能听见声音吗？”
他极力告诉自己要淡定，但根本不可能淡定下来。克制着手上力道，徐洛阳眼前突然出现几年前，他父亲躺在病床上，不管他怎哭怎喊，都再也得不到任何回应画面。
到现在他才发现，父母相继离开，让他把恐惧深埋在心底，旦被触及，就会让他理智分崩离析。
“知道，”徐洛阳毫不犹豫地点头，声音依然可怜兮兮，“身份必须要保密，懂。”
“……”
“你也不要否认，突然出现在休息室里早餐和下午茶不是你送来。”徐洛阳接着说到，“看见草莓慕斯时候，就猜到可能是你，但没敢吃，怕自己想多，也怕食物是别人放在那里，里面有不好东西。不过第二天，茶匙被放在茶杯左边，六十度角，就知道肯定是你。”
这是他小习惯，只有戚长安知道。
“后来下午茶，火腿切得很薄，
这时，戚长安呼吸有明显变化，眼睛也慢慢地睁开。徐洛阳吸吸鼻子，勉强笑着说话，“长安，你要吃什药？帮你拿……”
戚长安隔十几秒才缓过来，声音微哑，“已经吃过药，”他右眼没有焦距，本能地侧过头，用视力没有受到影响左眼看着徐洛阳，眼神温柔，又安抚道，“别担心，没事，很快就好，只是有点感冒。”
为什没能再早点回来？想象着戚长安个人不安地蜷缩在床上，徐洛阳更心疼。
半跪在床边地毯上面，他把自己脸埋在戚长安冰冷掌心里，心里不安和自责像是颜料被倒进水里，不断扩散开。徐洛阳声音闷闷，“长安，很久没看见你生病。”
难道是因为这两天，他连着许几个愿，长安为满足他愿望，所以透支妖力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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