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卡特
手机响
起来，他按下接听，很快就听见经纪人急促声音，“
收到
封邮件，你酗酒后开车撞死人事情，还有你参加性趴录像，甚至帮人洗钱证据，不过都还没曝出去，你快想想，最近是不是得罪什
人？”
捏着电话手紧，卡特直接问戚长安，“是你？”
“是。”戚长安继续道，语速很慢，漫不经心模样，明显没有把人放在眼里，“你退出剧组，或者，亲自让你退出剧组，选个。”
徐洛阳正在听孟华章讲戏，见戚长安过来，眉眼都弯起来，“孟导，长安过来。”
“来啊，”孟华章把剧本放到边，笑道，“他可是请过来定海神针，看看效果怎样。”
于是语气也变得尖锐，“有时间过来探班，你没有电影要拍吗？”
戚长安表情还没什变化，徐洛阳先不高兴，他眼神冷下来，看着卡特，“请注意你言辞！”
因为不是自己主场，也没有认识人，所以徐洛阳在剧组里基本都是笑脸，不掺和事情，也不拉关系，每天就认真演戏。所以这是卡特第次见到徐洛阳冷脸。
发现徐洛阳炸毛，戚长安嘴角泛起笑意，伸手捏捏他手指，“你先过去找孟导，和这位卡特先生说几句话，好不好？”
徐洛阳点点头，“那你说完话就来找。”
三十分钟后，各部门已经准备好，徐洛阳换上学校制式西服，坐在间空教室最后排，面前放着几本书，左手拿笔，正快速地验算着什。
无数公式被流畅地写出来，游溯眼神极为专注，写着写着，他手上动作突然顿，笔尖和纸面接触地方，发出“滋啦”声——纸被划穿。
手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游溯看着纸面上公式，猛地放下笔，开始去翻书。几秒后，他动作开始变得慌乱，手臂大幅度地颤抖，瞳孔微缩，嘴角肌肉也有细微战栗。
“啪”声，手里书落到地上，游溯像是受惊样，动作极为僵硬地蹲到地上，双手抱着头，发出如同困兽低喊声。
戚长安看过剧本，知道这是哪幕戏——四十几岁游溯回到大学时代，第二件想改变，就是想要制止他博士生导师提出个错误学术观点，因为这
“嗯。”
等徐洛阳走远，两人之间氛围更僵硬些。卡特眯眯眼睛，“你想说什？”
戚长安表情冷淡，眼尾锋利如刃，“请离洛阳远点。”
卡特神色带着讥讽，“公平竞争，你不能剥夺追求洛阳权利，谁输谁赢还不定！”他原本只是想尝尝东方人滋味，而现在，他被激起胜负欲。
戚长安看出他态度变化，声线更冷，“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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