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把戚长安领带拿过来,将两人握在起手牢牢地绑起来。
这之后,戚长安垂眸看着被绑在起手,以及打上死结,郑重地亲亲徐洛阳手背,“好,答应你。”
有你个人,就足够。
第二天早上六点,外面还是漆黑片,徐洛阳就被闹钟催起来。
他松开戚长安手,叮嘱句“长安你再睡会儿”之后,就轻手轻脚地奔到盥洗室,又咬着牙刷找衣服,只花二十分钟就把自己全部收拾好。最后,他直直地冲到床边,俯身亲亲戚长安唇角,说话时还带着清爽薄荷味道。
阳连忙回答。他抱着被子,重新躺到戚长安旁边,说话语速有些慢,“见家长还是很重要,而且算算,们两个加起来,也就只剩你哥个家长。”
空气有短暂安静,戚长安“嗯”声,语气柔软,“那佛兰德斯电影节结束之后,们就去趟蒙特利尔见哥。”
“好!”回答声,徐洛阳就开始紧张,“你哥喜欢什?吃或者是用都行!要仔细纠结下,到底带什礼物过去比较好!还有还有,你哥结婚吗?礼物需要准备人份还是两人份?”
听到他连珠炮样发问,戚长安唇角染上笑意,认真回答,“他喜欢赚钱,吃用都不怎放在心上。其实你不用带什东西过去,也不需要准备什礼物,人去就完全足够。他还没结婚,虽然有过很多约会对象,但直都没有考虑结婚。”
说到这里,戚长安解释道,“他对婚姻很反感,认为婚姻中不幸更多,主要是受父亲失败婚姻影响。”
“长安,那就先去工作,共三个采访,差不多要六个小时,下午点过才能结束,你先吃午饭,不用等。”
走到门口,徐洛阳脚下顿顿,又返回去,重重地贴上戚长安嘴唇,隔十几秒才分开,“真走!”
戚长安笑起来,“好,路上注意安全。”
上车
见徐洛阳点头,之后眼里又冒出点疑惑,他笑着问到,“你是不是想问,和哥是不是样?”
徐洛阳点头,不过没说话——自从他知道戚长安小时候事情后,就很少会提到相关事情。
事情虽然过去,但并不代表就不存在。
“以前也和他样,认为婚姻很多时候就是悲剧源头。”戚长安没有隐瞒,只是唇角笑容淡点,“而且身体不好,能活多久都不定,何必再牵连别人。”
心里像是被薄刀片划下,徐洛阳忍不住又靠过去些,自己拿手握着戚长安手,语气认真到近乎严肃,“长安,你这辈子都不用想着牵连别人,已经没机会!所以你只牵连个人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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