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爱你。”凌辰二十七年来,从来没想过自己有天会这喜欢个人,喜欢到想把人走哪儿都揣口袋里,即使是死也要比他晚死。
“宝贝儿,你这辈子吃最后颗糖,只能是给。要是比你先走,你个人饿冷、半夜做噩梦怎办?”
没头没尾句话,叶宵却听懂,“好。”
凌辰抓叶宵左手,挑出无名指,用牙齿在上面咬出圈齿痕,“等事情结束,哥哥带你去挑戒指,就戴在这个位置,要不要?”
“要!”叶宵也学着在凌辰无名
凌辰挑眉,“那哪里行?”
叶宵想想,“反正这里不行,会掉下去,其它……都行。”
凌辰又笑出来,捏捏叶宵鼻尖,“小毛毛怎这乖?不会在这里做那种事情。”
他心里清楚,叶宵就和白纸样,连亲吻都是自己教,他又对自己极为信任,情事里,基本是教他说什他就说什,让他怎做就怎做,要什都给,乖到凌辰自己都心生愧疚。
凌辰粗糙指腹摸着他脊骨,翘着嘴角问,“昨天晚上,小毛毛说什还记得吗?”
“别……别说。”
“哈哈哈,好好,”凌辰笑出声来,愉悦地托着屁股把人抱起来,“不说不说,再说们小毛毛都要烧起来,来,哥哥带你去爬树玩儿!”
工程院出隐藏屏蔽器将整个基地藏起来,但相应地,活动范围也被限制。怕叶宵无聊,凌辰很有闲心地带着叶宵,把自己小时候玩儿过陀螺之类全都给做出来,手把手地教叶宵怎玩儿。
有次被江灿灿围观到,嘲笑凌辰竟然返老还童,被凌辰个凶残眼神瞪回去。
到基地外围大树下,两人身手利落地爬上去。凌辰靠着树干坐好,放松地看着叶宵站在粗壮树枝上往远处看。
叶宵点头,“……记得。”
“说给听听好吗?”
叶宵轻轻吸口气,手撑在凌辰肩上,凑到他耳边,羞赧道,“哥哥……里面痒。”因为害臊,尾音发颤,呼吸扑在耳蜗里,和小钩子样。
“艹,”凌辰觉得自己果然是自作死,身上绷得难受,他把叶宵压在怀里亲会儿,心里又烫又软,贴着叶宵唇角问,“爱吗?”
“爱。”
满目都是郁葱绿色,密密层层,没有边际般,叶宵转着圈看会儿,见凌辰招手,稳稳当当地几步就扑进凌辰怀里。
把人抱好,凌辰手伸进叶宵衣服里,下下地摸他腰。
风从远处吹来,带着早秋凉意,树叶被吹动,发出如潮样沙沙声。
凌辰剥奶片咬在齿间,低头喂给叶宵,趁机又亲次。
发觉有什戳着自己,叶宵嗫喏,“这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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