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顾九见那丫鬟
脸
泪痕，面露哀求地看向主位众人。
顾九观察
下他们神色，只见罗明聪眉间带着疲惫焦躁，不时深呼吸口气，看着是在克制情绪。罗夫人看不清神色，她正闭着眼睛让丫鬟按摩着太阳穴。罗明雅则揪着手里手绢，脸惧怕又怨毒地看着那丫鬟，她身旁
罗明达说：“小玉儿弱吧唧样子，到死都是软绵绵，难道死后变鬼就敢来报复人？”
罗明达与小玉儿起生活将近年时间，对小玉儿有所解也是对，只是像他这样笃定，却也有点奇怪。而且小玉儿是回来复仇，若真是像外界传言那样，当年是罗明达强娶小玉儿，怎
听说小玉儿变鬼复仇，罗明达不见半点恐惧呢？
顾九问出心中所想，“你不怕他找你报仇？”
罗明达愣，“
干嘛要怕他？”他抖抖身上紧裹棉被，撇嘴，“害他又不是，要不是他，如今罗家家主还轮得到二弟？”
这其中似乎涉及到罗家阴私，顾九不便再问。这会儿是半夜，大家被鬼唱戏吵起来，没抓到鬼，歇气也歇够，就先准备回房，有什事明早再说。
罗明达十分懊恼，“这不是白天睡多晚上睡不着，早知道就不听小红娘话在外留宿。”
小红娘？顾九抽抽嘴角，应该是罗明达寻花问柳对象吧。
不过罗明达立即又小声地问顾九：“小道长，你说这人死，真会变成鬼？”
顾九奇怪道：“怎？你刚才都听到鬼唱戏还不信有鬼？”
罗明达讪讪笑两声，“第次遇见这种事儿，害怕，不敢相信呀，还以为谁整呢。不过说来那鬼唱戏，听着怎这熟悉呢？”
不过名下仆忽然过来，说罗明聪请他们过去，包括不用负责这事儿顾九和邵逸。
罗明达打打哈欠，不想跟着去凑热闹，裹着他棉被转身走。
顾九忍不住回头看眼，就见罗明达抓着棉被在门口跳着脚骂刚才消失不见守门下仆，等骂够，才进院子。
顾九他们来到罗家招待客人正厅，里面罗明聪夫妻、罗明雅夫妇都在，穿着都不像白天那正式，也是被吵醒后随便套身就出来。
而在他们身前，个被捆住双手双脚、堵着嘴丫鬟跪在中央。
顾九神情古怪地看着罗明达，“你不知道？”
罗明达脸茫然：“知道什？”
顾九说：“他们都在说，你家这只鬼，是个叫小玉儿反串青衣。”
罗明达“嘶”声，可能几年酒色已经麻醉他记忆，罗明达居然有点费力回忆样子，然后他终于想起来，顿时摇头：“小玉儿，就他？不可能、不可能。”
所有人都看向罗明达，顾九道：“怎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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