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里,城里所有已经染病,都被关到里面去。进那里面,就只能等死。”
顾九点点头,“那袁博是怎回事?”
“袁博?!”青年声音提高点,和那些染病百姓样,带着极大恨意,“要不是因为他,们上阳郡不会变成这样,大家也不会得病!”
上阳郡有郡守,叫袁鹏,袁博正是他儿子。所谓天高皇帝远,在上阳郡这里,袁鹏就是天,袁博几乎就是太子爷。有这种背景,加上袁鹏不是啥好人,教出来袁博又能好到哪去,恃强凌弱、仗势欺人,可以说是无恶不作。
二十几天前,袁博欺辱个小寡妇,小寡妇不忍受辱,撞墙自尽。像这种事,其实袁博以前经常做,他手里人命没有十条也有八条,但因为碍着他老子原因,就算有看不惯人,也什都不敢说。
顾九眉挑,和邵逸悄无声息地走过去,发现这黑影是两个男人,手里拿着铁锹正在撬门。
“两位。”顾九出声,在两人肩上拍下。
两人瞬间发出惊恐叫声,声音都变调,膝盖也软直接跪地,手里铁锹舞得虎虎生风,大喊着:“别过来!不许过来!”
顾九举手耸肩,往后退步,“别害怕,们是今天刚进城,就是想找个人问问,城里这瘟疫是怎回事。”
两个男人个中年个青年,青年人不信他话,“城门早已经封,你怎进得来?”
本以为这小寡妇死和以前那些死在袁博手里人样,掀不起半点浪花,却没想到,小寡妇死后第三天,袁博在寻花问柳时,毫无预兆晕倒,然后发起热,被医师诊为伤寒。
伤寒这病可大可小,但只要发现及时跟上治疗,好得是很快。但袁博这伤寒却来势汹汹,体温直上升,吐出气息仿佛被火燎过样烫人,烧得不省人事。
然后在袁博病情越来越严重时,城里又有好几个人晕倒,病情和袁博模样,那些人没几天便病死在床,速度快得让人恐怖。之后便发不可收拾,得病人越来越多,很是凶猛,几乎每天都有几十个人晕倒被抬到医馆。
这个情况,便不是大夫些老人,也知道是出乱子。果不其然,随着城里得病人越来越多,城门忽然在某
顾九胡诌:“翻墙进来呗。”
青年将信将疑,“你们明知道城里闹瘟疫,怎还敢进来?就不怕染病吗?”
顾九也道:“那你们呢,有安全地方让你待,怎还冒险待在外面?”
“那地方可不敢去。”青年说,“那多人聚在起,谁知道里面有没有染病还没被查出?要是们运气不好正好和忽然发病人待在起,那们就要被关进瘟疫街,活不成。”
“瘟疫街?是南边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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