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关儿子尸体什事!”
顾九道:“袁博是瘟疫源头,当然关他尸体事。”
邵逸没顾九那有耐心,手里剑往前送,送到袁鹏脖子边时,露出点剑刃,锋利剑刃刚好贴在袁鹏脖子上,邵逸道:“不让看这就杀你,你为祸上阳郡多年,正好替天行道。”
袁鹏腿肚子颤,看邵逸眼神充满畏惧,在邵逸将冰冷剑刃往他脖子上用点力后,袁鹏才咬牙妥协:“你们要看就看吧,只是就这个儿子,他生前就算如何作恶,但人死为大,只求你们看,不要把尸体带走。”
顾九起身,准备开门出去,却不想袁鹏只是在屋内转个方向,走到床边蹲下,手往下面拉,就拉出个裹着布长条物体。
顾九搬张凳子随意坐下,捏着小弟前爪,“别叫,外面听不见。”
那两人顿时气息窒。
邵逸看着男人:“你就是袁鹏?袁博呢?”
袁鹏听到袁博名字,立即满脸怨愤,“你们、你们还想把他怎样?他都死,怎就是不能放过他,非要将他推出去让那些人挫骨扬灰解恨?!”
动作顿,顾九道:“袁博死?”
顾九和邵逸面面相觑,这不会就是袁博吧。
袁鹏双手哆嗦,将布层层打开,在最后层被拉开时,袁鹏迅速地扭过头,似不忍看。但当顾九看到袁博尸体样子时,再看袁鹏神情,倒像是恐惧。
只见那布匹里裹着具面容狰狞干尸,但与顾九印象中那种考古挖出来干尸又不样。这具干尸好像身体里水分血液都全部蒸发干净,只剩层发硬皮肉裹在尸骨上,就好像是在具骷髅架子上裹层皱巴巴人皮。也不知他是因为死时太恐惧还是因为想大口呼吸,嘴巴大张着,眼睛也怒睁着。
顾九问问袁鹏,得知袁博已经死十天以上,但他尸体直就没发生过变化,即便现在是冬天,这种情况也很
“早就死。”提起儿子,袁鹏神情难掩悲伤,“身上温度天天升高,任谁也熬不过去,就这样慢慢地……”
“可怜儿子啊!”袁夫人捂着手绢儿哭起来。
听着凄惨悲痛哭声,说实话顾九是不同情,袁博作恶多端,死得再惨都不为过,是他该有报应。不过从之前青年打听来消息来看,外面人直以为袁博还活着,虽染病但也被郡守府人精心照顾着,没想到已经死。不过袁博也是得病死,按照城里对病死之人处理,应该都是死后就要立即烧掉掩埋,但听袁鹏意思,袁博尸体还在。
顾九问:“尸体没烧?能让们看看吗?”
他见袁鹏脸上再起愤怒,忙道:“你放心,们不是为泄愤而来,们是特意为这次瘟疫事件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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