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是怎没钱呢?”
钟开济回忆下,“就是倒霉吧,做什赔什。”之前攒家业点点散出去,最后又变成寻常田户,现在连寻常都算不上
之后顾九拿药丸出来,融水让朱彩云喝下。
中午吃饭时候,顾九把他们那几包肉食拿出来,让钟家切端上桌。桌上钟芳芳直咽口水,却没夹菜,只盯着自己面前那碗咸菜,就着晚清得能照见人影稀粥吃。
邵逸把肉往她面前推推。
顾九道:“小姑娘正在长身体,多吃点肉。”
钟芳芳转头看她爹,见她爹点头,才小心地夹两筷子,点点吃,之后再不啃动,自己吃好后,就端着饭去喂她娘。
相公,你回来。”
钟开济看到发妻这样,瞬间就红眼眶,扭脸到边抹去眼泪,正想走过去握住妻子手,却见顾九屁股先坐过去,手搭在妻子手腕上,不免有点茫然。
“道医不分家。”钟开济没打扰顾九,邵逸倒是解释句。
顾九给朱彩云把脉,面色有点严肃,叫钟开济出去说话。
“然后从脉象上来看,其实你妻子得只是普通伤寒。”顾九说。
钟开济也没动肉食,说把自己那份留给两个儿子吃。
钟开济大儿子叫钟修德,小儿子钟修业,个十六,个十四,都在外面给人干活。因为年纪不大,又生瘦弱,找不到多好活,钟开济挣钱都拿去给朱彩云治病,两个孩子工钱就留着家里开支,勉强生活下去,两人傍晚下工才会回来。
下午钟开济没闲着,出去拔背篓野草回来,剁碎喂鸡鸭。
顾九和邵逸坐在屋檐下三条腿板凳上,顾九问忙碌钟开济,“你家以前有钱时候是什样儿?”
钟开济放下豁口刀,搓搓手上冻疮,慢慢道:“不挨饿不受冻,顿顿吃肉,身边有使唤下仆,不用干活,守着几家铺子,每天都有不少钱进账。”
钟开济点头:“来看病大夫也是这样说,只是家无钱看病,所以才拖成这样。”
“不过观你妻子面相,乃是古稀之相。”
人生七十古来稀,朱彩云看面相是能活到七十岁人,在这个时代可是长寿之相。虽说个人命运并非定数,寿数也并非不可变,因为人生中任何个小小举动都可能带来很大变化,但朱彩云面相不是什可恶之人,能让她原有七十寿数缩短到三十来岁,是不正常。
钟开济白脸,首先便是责怪自己,“运气不好,是不是因为关系,连累她?”
“你们夫妻体,你不好,她自然要被牵连,但不至于这严重。”顾九并未将自己猜想直接说出来,而是叫钟开济将自己两个儿子也叫回来,看看他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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