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后,审讯室门再次被推开,楚慈抬起头。
五位数人民币不是白花,严峫身上那件因为熬夜没换而皱巴巴白衬衣仍然十分有型有款,光是手插兜、手拉开椅子坐下这个简单动作,就带出跟整个刑侦队都完全迥异画风,仿佛国产连续剧《派出所故事》里突然插播进段美剧犯罪现场调查。
刑警连忙招呼:“严副。”
严峫按住耳麦:“问他最后次见死者是什时候。”
刑警问:“你最后次见到冯宇光是什时候?”
“前天中午回宿舍拿书,冯宇光问这两天晚上为什不回宿舍睡觉,说反应进行到关键阶段,实验室不能离人。”
“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跟他关系平常,即便起从北京来建宁,互相也都没什话说,不论他干什,都不想知道也没兴趣参与。”
也不知道是什。不太爱去实验室,所有课程都是低空飞过,也不知道他是怎及格。跟几位女生关系比较密切,经常在宿舍里视频,电话打到很晚都不挂。其他也不是特别清楚。”
刑警立刻吩咐:“你把那几个女生名字提供给们下。”
“都不认识。”楚慈无奈道:“你看像是认识女生样子吗?”
刑警抬头打量他几眼。即便是以男性眼光来看,楚慈都是个堪称长相非常好人,跟传统意义上秃顶大脑门戴眼镜死板学霸完全不同。
不过学霸就是学霸,个每天学习不满八小时等于没学人,你能跟他们说什呢。
楚慈上半身前倾,俯在桌沿问:“如果没其他事话,什时候能走?甲醇钠催化实验很重要,真不能轻易离开人。”
“严哥!”门被推开,马翔匆匆走进来:“经文保处打电话核实过,死者冯宇光和室友楚慈身份都能确认!”
严峫点头,却只听马翔连珠炮似:“们联系这两人实习经理、学校系主任、专业导师,基本确认笔录大部分真实性。但不是还有那个包吗,如果这两人真是关系平常话那死者用现金和室友名字买奢侈品包这点根本没法解释,所以又联系他们班级辅导员——您猜怎着?”
严峫眉梢挑:“有情况?”
马翔胸有成竹地翻开速记本,刷地亮:“很大情况。”
刑警用笔敲敲桌面,问个试探性问题:“你室友平时服药?”
楚慈说:“不知道,服什药?”
“维生素,感冒药,什都行。你见过他服药吗?”
“没有。”
审讯室外,严峫和秦川眼睛紧紧盯在他脸上,似乎想从这简单两个字里摸出任何异常蛛丝马迹。但紧接着楚慈又确定地重复遍:“完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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