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现在怎办,老严?”
严峫吸着凉气,慢慢从后座上坐起身,咬牙按着后腰。
他其实真算强悍,在,bao力拒捕过程中被货真价实警棍那狠命抽,换体质差点,估计当场就得横着送上救护车。
“没办法,回去审阿综跟他两个马仔,着重突破点是那个红毛,看能不能从他嘴里撬出点东西来。另外这家夜店所有监控录像全部拷贝,送去省厅物证中心做锐化,立刻安排视侦后续跟进调查。”
他每说句,秦川就点下头。末严峫沉默片刻,盯着车窗外黑沉沉夜色,脸色复杂晦暗,不知道在想什,然后抬手摸摸耳朵。
又得把他送强戒所去避风头。”
严峫勉强挥手,示意他不要废话:“里面怎样,搜出来蓝货没?”
“还蓝货呢,白货都没找着。马翔带人搜十八回,也就犄角旮旯里搜出来几包叶子,不够耗子塞牙缝。”
严峫浓密眉头皱。
秦川说:“这能怪吗,朋友?谁料到那几个傻缺二愣子今儿个出动扫黄,还声势浩大穿着制服,扛着录像进门?那些喽啰从里地以外就闻着味儿跑,该带走都带走,能剩下几包叶子纯属马翔他家祖上修路造桥积大德,要不然咱们回去都得被魏局拿手铐活活勒死,分尸,砌进……”
“老严?”秦川低声提醒。
“……哦,”严峫回过神来,说:“在想,幸亏们手里还有胡伟胜。”
秦川直觉他刚才那灵魂出窍般状态不是因为这个,但他没追问,只疑道:“胡伟胜恨你恨得出血,只差没扑上来撕你肉吃,还能审出东西来?”
严峫冷冰冰道:“只要是犯罪分子,哪怕扒皮抽筋,都能从他骨髓里榨出东西来!”
车厢里安静良久,只有苟利默默收拾医药箱轻微动静,以及车窗外夜色中刑警们来回忙碌模糊声响。
“差点就让那个叫综哥把‘鲜货’拿出来。”严峫眼珠沉沉,低声道:“这事不对,不能那巧。”
严峫眉骨比较高,显得眉头紧紧压在眼眶前端,尾梢又斜飞入鬓,这是个清晰深刻又有些桀骜面相。他沉思着眯起眼睛,未几突然说:“去查接警台记录。”
秦川说:“早查过,还用你吩咐?”
“不,不光是今晚,以前对于这家夜店疑似容留卖*举报记录全部都调出来,让颐和路派出所、辖区治安大队跟接警台起三方对质,如果对得上就算,对不上话就有猫腻。”严峫顿顿,冷冷道:“不信这世上事能巧成那样,市局今晚临时行动,整好派出所就接到报警来扫黄,前后五分钟都不差?查,给严查到底!”
秦川点点头,打开车窗,把头伸到外面对刑警吩咐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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