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峫眯起眼睛:“那是谁说晚会上看见申晓奇?”
三个人走进大院,严峫马当先,马翔紧随身侧,江停走得最慢——被严峫不时回头拉扯下胳膊,犹如竖着耳朵警犬时时注意以防弄丢归自己看管猫。
刚进院门,申母哭诉清晰起来,远远只见名齐耳短发女生背对着他们细声安慰:“阿姨别担心,不可能会有事,阿姨您先放宽心……”
“就是她,”马翔扬扬头,“谭爽。”
严峫站
严峫把揽过马翔:“老魏跟老吕都不在吧?”
“不在,”马翔莫名其妙道,“魏二老板在市局远程指挥现场呢。”
严峫放心,回头招招手:“你可以下来。”
“陆顾问”在清新山林间带着防霾口罩,面无表情,慢悠悠下车。
三人块向石子路尽头大院走去,市公安局警车已经把现场围起来。林间晨雾未散,民警们披挂着满身露水穿梭来去,远远就听见申母歇斯底里痛哭。
部,但实际上里面是严峫为吸引他凌晨出门,而在穿衣服间隙里争分夺秒亲手泡好老同兴普洱茶。
这里不是指严峫自己穿衣服,而是给江停穿。江停身体不好精神弱,如果半夜睡得好,凌晨根本醒不来,严峫拍门三十秒无果,干脆闯进屋去,亲自把他从宽大松软双人床上捞起来,随便从衣橱里抓几件衣服裹好,就像打扮手办娃娃似,把抱起来扛出卧室。
以上所有细节,都充分展现严峫身为屋主——资产阶级——霸权。
“喂,”资产阶级教训道,“办案呢,你那是什态度,还在对早上事耿耿于怀?”
无产阶级连眼都没睁:“这叫,bao力抗争无果之后消极抵抗。”
“怎样?”严峫问。
“刚给学生做完笔录,两男两女共四个。”马翔骂句脏话,“艹,小屁孩子个个不知道天高地厚,以为自己那点小聪明能瞒得过警察,言语上破绽都够做打破洞牛仔裤。有人说申晓奇捡木头之后根本没回来,整个晚上不见踪影;有人说昨晚篝火晚会后就直接回去睡觉,没注意到他在不在;有人说晚会上好像看到申晓奇,但夜里没看清楚……”
严峫打断他:“王科怎说?”
王科,包子店老板家独生子,目前最有可能被警方策反小屁孩之。
“就是他说申晓奇捡木头之后人根本就没回来,这也是们现在最倾向说法。”
严峫:“……”
·
早上八点半,天纵山景区。
辉腾费劲巴拉地颠上山坡,不知道刮多少树枝,终于咯吱停在草丛中。
远处农家乐大院门口,马翔从人群中抬头望见,立刻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前:“严哥!——哎哟,这不是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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