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视线涣散空茫，没有焦距。
“
们不是来追究你责任
，”严峫缓和
语气，说：“们连夜赶来，是因为另
对男女生被绑架。”
不知是因为那话里诚恳意思，而是其语义本身，李雨欣黑白分明眼睛转，倏然瞥向严峫。
“是，前天下午建宁市对姓申夫妻接到绑匪来电要求两个亿赎金，但他们连十分之都掏不起。你跟贺良被绑架时是十六岁吧？这次女生连十六岁都不满，她叫步薇，下个月才过生日。男生叫申晓奇，绑匪通知们离他行刑时
江停捂着手背，开始疼得说不出话来，少顷后摇头示意不用管自己。
“……”严峫深深吸口气，强行压下满心沸腾,bao怒。
李雨欣还在扭动挣扎，满脸青紫，眼底闪烁着野兽般走投无路寒光。她那模样确实有点骇人，严峫反拧着她手，从侧面居高临下打量她脸，渐渐地，怒火被某种更敏感直觉渐渐盖过去。
“根本？”突然他重复道。
李雨欣咬牙不语。
着小姑娘黝黑发顶：“你在害怕什
，李雨欣？”
“不知道！说什都不知道！！”突然毫无预兆地，李雨欣尖叫划破空气，当即把严峫镇得向后避，“——根本不认识他！什都不知道！！你们放过！！放过！！！”
啪！啪！李雨欣开始用手打自己头，拼命撕扯头发，满脸通红紫涨。那架势简直就是在自残，铁门砰地被推开，两名值班民警大骇冲进来，与此同时严峫霍然起身，箭步上前，从小姑娘身后把勒住她，不顾扭动强行把她两手架在身后。
“别上铐！”江停喝止：“控制得住！”
“两位市局同志，们必须按规定办事……”
“刚才说希望你提供些关于贺良绑架案线索，你说你‘根本’不认识他。这种加强语气通常不用于首次否定，难道之前有人审问过你？”
“……”
“还是说，”严峫冷冷道，“关于贺良案问答，你已经在内心事先排练过很多次？”
李雨欣挣扎渐渐弱下来，不知多久后彻底停住，木然又僵直地坐在那里不说话，严峫小心试探着放开她，她也没反应。
“李雨欣，你看着眼睛。”
严峫厉声道：“听他！上铐就什都不会说！”
话音刚落，李雨欣竟然变招数，不要命地把额头向铁桌沿磕过去。咚！声闷响，小姑娘额头被江停抢先用手垫住，他指关节登时砸在锋利桌沿上，疼得嘶声。
严峫：“你没事吧？——没事，出去！控制得住！你们领导那去说！”
后半句话是对民警吼，堪称声色俱厉，满心疑虑民警只得忐忑不安退出审讯室。
“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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