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生日。”严峫笑起来:“虽然觉得男人过十八岁后生日就没什太大意义,但每年还是有大家子亲戚要聚到起,除名义上帮庆祝之外,当然还有些其他……毕竟爹妈就生个嘛,生意摊子又铺得那大。”
可能因为严峫平时表现都太朴素接地气,完全无法让人联想到任何狗血豪门恩怨上去,所以他说这话时,江停不由意外地打量他两眼。
严峫怕他误会,
“那这椅子你坐着舒服吗?”
“啊?”江停没反应过来。
严峫认真道:“椅子不会太硬吗?”
“……”
江停夹着半只鲜竹卷筷子停在半空,面无表情瞪着严峫,下秒突然被严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起来,迅速揽进自己怀里,强行逼迫他坐在自己大腿上:“来来来坐这里,坐怀里比较软……”
会还要出门!”
江停没仔细听,趁严峫转过头时候,侧身往主卧里看眼。
——床头柜上那枚戒指果然已经被不声不响地收起来。
江停无声地呼口气。
“好不容易给个停职审查,都要怀疑是不是吕局洞悉未来,提前给放婚假。”严峫端着碗出厨房,亲手给江停盛皮蛋瘦肉粥,唏嘘道:“尤其是今天上午醒来时候,还以为局里起码得有十多个未接来电或者大大小小百八十件事等着,嘿,谁知道只有马翔那不长眼东西打个电话来,还只是问结案卷宗。”
“严峫你这大白天——”
“来喂你吃这个,特地点笼韭菜虾饺,韭菜吃对身体好……”
江停哭笑不得,匆忙从严峫怀里挣扎出去,又把他筷子上那个绿莹莹韭菜虾饺打掉,往他碗里塞块蒸鱼肚:“少吃韭菜多吃鱼,你肾真不用补,多补补脑吧!”
严峫惋惜地摇摇头,又瞥着那块鱼叹道:“算,你夹给什都好吃。”然后用担忧目光往江停腰上瞅眼。
江停个曾昏迷过三年重病患,才懒得跟严峫作这种口舌之争,径自低头喝大半碗粥,就放下小白瓷勺,感觉胃里已经有饱胀感。严峫看他今天脸色也还好,就不再逼迫他吃更多东西,边收拾碗筷边说:“待会你跟出去趟,晚上回来。”
“因为你们余队去上班吧。”
“嗨,余队每天就上半天班,马翔说剩下工作都是吕局亲自主持。”
江停勺子在碗边沿上微微磕。
严峫坐在旁边那张椅子上,目不转睛盯着江停吃东西,突然问:“不合口味吗?”
广式早茶和川式火锅样,都是既能打天下又能坐江山王牌中国美食,在人类范围内几乎不存在不合口味问题。江停回过神,摇摇头说:“没有,味道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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