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媚作为线人多少年职业素养在这刻救她,如果不是在执行盯梢任务,她定会发出这辈子最丧心病狂大笑声。
火鸟严峫手捂脸,从指缝中能看见他惨不忍睹表情。
“你应该知道是不会保守这个秘密,”江停戏谑道,“从你过高速收费站时主动跟人说你昨晚差点被老婆榨干开始。”
杨媚隐藏在墙角,边用补妆用小镜子观察包厢走廊,边捂着嘴吭哧吭哧,突然从镜子反射景象中望见什,连忙小声说:“齐思浩回来!”
“不急,注意隐蔽。”
杨媚:“?”
江停摁住额角。
“都怪她没事给带什韭菜炒鸡蛋——韭菜嘛,杨老板你懂。再加上你江哥又特别热情,作为个负责男人总不能让配偶失望,再强也有被榨干时候啊。”严峫谦虚道:“没事,不用为你江哥担心,今儿晚上就好,他明白。”
杨媚:“………………”
杨媚满脸表情空白,半晌憋出俩字:“江哥?”
对男性解,应该是喝多上厕所。”
杨媚:“……”
同时刻,夜总会后门巷口。
江停带着蓝牙耳机,手支着头,手搭在辉腾方向盘上。这时突然副驾门被打开,严峫裹挟着车外冷风坐进来,不知为何面色发青,似乎带着难以言说隐秘痛苦。
“呼——”严峫屁股坐下,长长松口气。
“不,等等。”杨媚突然发现不对:“不是齐思浩,是领班带着另外两个男……奇怪。”
来新客人,妈妈桑脸上却全然没有丝毫热情谄媚,相反她低着头缩肩含背,走路动作也相当僵硬,似乎正竭力隐
江停肯定道:“嗯,确实是韩小梅错。”
严峫坐在副驾驶上得意洋洋地跷起大腿。
“韩小梅给他带韭菜炒鸡蛋没放辣椒,严峫嫌没味道,非要自己切小米椒下锅重炒。切完辣椒后他突然内急,没来得及洗手就去厕所……”
严峫发觉不对,飞身上来捂江停嘴,但已经来不及。
“等回来后他就这样,”江停微笑道:“总而言之就是……燃烧吧,火鸟!”
耳麦那边杨媚显然听见动静:“怎啦?姓严又上厕所去啦?”
严峫翻个含蓄得体白眼。
“说严副支队,咱俩认识不长,也不知道你身体是否‘微有隐疾’,不过如果你每次上完厕所都副精尽人亡样子,那是不是得去医院看看呐。”杨媚幸灾乐祸道:“毕竟你才三十多岁,还没找老婆,这以后几十年婚姻生活呐——”
从建宁开到恭州,严峫忍气吞声路,这次终于不打算再忍。
“嗨,没事,”他抽张湿纸巾擦手,懒洋洋道:“其实直没告诉你,这锅应该是韩小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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