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考上警院第个学期。确切说,是在岳广平以‘父亲’名义首次出现在人生中第二天。”秦川揶揄
秦川苦笑笑,仿佛有点无奈:“就知道那天应该做戏做到底……临门脚,不该软。”
“为什当时怕?”江停剔眉角,问:“因为岳广平死让你终于清清楚楚认识到,乌头碱是真能杀人?”
这次秦川真笑起来,边笑还边摇头:
“不,不,乌头碱能杀人早就知道。只是觉得——怎说呢?想做事情还没完成,怎能拿自己命去冒险?”
他就这似乎有点遗憾样子,绕过沙发想往这边走,却被江停止住:“站住,不然开枪。”
活动几下肩膀肌肉,衬衣下发出清晰骨骼脆响,与之形成鲜明对比是他表情却还是很彬彬有礼:
“久闻大名却缘悭面,你好,江支队。”
那年轻人转过身,赫然正是江停。
这其实是非常荒谬又可笑见面,但具体涵义有多讽刺,也许就像秦川那句“久闻大名、缘悭面”样,这世上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切身地明白。
秦川似乎觉得很有意思:“你特意去家母故乡拜访?”
秦川定睛看,果然只见昏暗中江停手上平平举着黑洞洞枪口。
“行吧,”秦川纯属礼节性地站住脚步,问:“你想知道什?你告诉,说给你听。”
江停问:“你是什时候跟黑桃K联系上?”
用联系这个词应该只是江停涵养好,否则还有更多更难听词汇来表达相同意思,不过秦川也不太在意:“不,不是联系他,是他主动来找。”
“主动找你?”
“为证实对你身世猜测,是。幸亏对岳广平三十多年前上山下乡行踪稍有解。”江停淡淡地问:“你想知道自己到底,bao露在哪?”
秦川做个请说手势。
“方正弘从你手中夺走药酒并打翻那天,几滴药酒溅在他裤腿上,但却没从布料中提取出哪怕痕量乌头碱。也就是说,你自称从刑侦支队借来那瓶剧毒药酒后试图饮用口供是在撒谎,你当时喝给方正弘看,是你事先调换过并藏好,严峫那瓶原本无毒药酒。”
“整个中毒事件都是你精心策划好场戏,从提醒严峫使用药酒,到方正弘,bao怒制止你使用刑侦支队借来药酒,所有关键转折都像你预先设计好那样来发展,而这场戏得以成功落幕先决条件只有个。”
江停顿顿,说:“你太解方正弘和严峫这两个人。你对他们在个设计好场景中会做出什样反应若指掌——就像年前,你冒充严峫名义给方正弘送有毒药酒,并料到他必定会喝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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