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害
那十四名缉毒警，是害江队……”
“不配盖国
他深深抽口烟，那双形状漂亮
眼底满是血丝，抬头短促地笑笑：
“总之，所有能交代都交代。岳局，如果您想逮捕话，现在就坐在这里，您随时可以动手。”
·
山涧空地上，黑桃K看着江停微微战栗眼珠，笑着问：“你明白吧？”
“……”
来，险些站起身：“你说什
！”
江停抬起脸，静静地回视他。
红心Q，fd集团中最神秘人物之
，警方连此人到底是华裔还是缅甸裔都不确定。即便打入内部多年资深卧底，都无法从其他毒贩口中打听到红心Q任何信息，以至于岳广平度认为这个人是不存在，或者是黑桃K为处理些敏感生意而立起幌子。
“……”
岳广平双眼圆瞪，简直像今天第次认识这个自己手提拔起来部下。客厅里安静无比，只能听见他自己胸腔中急促喘息，许久后岳广平终于点点地坐回去，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
“岳广平不相信你，想找人验证你说辞。他手里不止个卧底，但可能因为‘铆钉’表现出色原因，偏偏他就选择。你可以想象当听到他问：‘听说红皇后是个女人，你能向缅甸拆家确认这点吗’时候，是什心情。”
黑桃K略微靠近，几乎贴在江停苍白面孔边，慢慢地、字顿地问：“——是谁出卖红皇后？”
“在组织内部做紧急排查，但始终找不到那个漏风点在哪。直到‘铆钉’收到来自红心Q打印出下封加密指令时，极其震惊地发现，纸面上竟然有抹红指甲油刮出来印，就像是不经意间传达出某种信息似。那刻终于知道，漏风就是你自己。”
黑桃K不无遗憾，摇摇头：
“早在1009行动开始前半年，岳广平就把你卖到跟前。”
“……你怎证明？！”
江停伸手又摸根烟，低头喀嚓点上。
“当年在缅甸曾经发生过些误会，具体不重要，总之金三角很多人至今以为红心Q是女性；但这个流言在国西南地区公安系统是绝对没人知道，您可以通过自己渠道去确认这件事。同时，接下来会从fd组织内部泄露些小线索，您手里应该是有线人吧，通过情报对比，确认就是红心Q这点应该不会太难。”
岳广平视线灼灼地紧盯着他。
“但无法透露出更重要情报。”江停又道，“就像说那样，吴吞手下元老多是缅甸人，那些老头防防得很厉害。在公安系统这多年，集团内部大多数事务已经被边缘化，很多重要情报连自己也很难确认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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