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为在严队那里还有任何可信度。”江停轻轻地道,“也就是说,现在所有事实都能证明是个叛徒,除黑桃K之外,再也没有任何退路。”
黑桃K双手交叠在身前,眼底浮现出他惯常那种笑意,三年前他也是带着也同样神情说出那个赌约——
“哪怕你这条如簧巧舌编出再完美言辞,也没有人会信任,没有人愿意听,因为所有事实都已经证明你是个叛徒。”
“只要还有个警察愿意相信你——哪怕只有个,都算输掉这场赌局。”
“还需要说更多?”江停终于侧过脸来,讥诮地盯着老头:“还以为这简单逻辑根本不用解释呢。”
般侧脸上去:“当年闻劭让你当堂对质时候,如果不是们几个老头子开口施救,你能被放走?!如果事实真像你说那样,吴吞想下手杀他亲生儿子,那你当时为什不干脆按闻劭意思拖吴吞下水,而是要等到现在?!”
波叔虽然急躁,但这话算是问到点子上。
黑桃K想要个理由跟他父亲翻脸,这个口供只能由江停来给。但黑桃K并不是那种只要乖乖按他意思办事,就定会给对手留活路人——如果他是话,三年前江停就可以把事实真相和盘托出。
那在三年后,江停突然反口把吴吞这派人拖下水,可信度自然就打无数个折扣。
“你真相信他?闻劭,经过这多事情你还看不出来,他值得人信几分?!”波叔指着江停,恨铁不成钢地冲着黑桃K:“他现在好像老老实实回来投靠你,但如果真没诈话,为什他三年前死活都要跑出去!”
波叔脸上表情真是非常精彩,如果没人拦着他话,估计他现在已经冲上去把江停活撕。
但那凶神恶煞神情并没有把江停镇住。他体力和精神都已经透支到个极限,似乎真已经没有力气、也完全放弃挣扎,慵懒又嘲讽地摇头笑起来:
“当年你们想从黑桃K手上把捞出来,打不也是送回市局主意,波叔?您几位老人对那不叫‘开口施救’,那只是利用,你都非
黑桃K开口想说什,然而江停打断他:“因为那个时候岳广平没死。”
这句话声音不高,但很清晰,把老头堵得发哽:“那又能说明什……”
“岳广平活着,就代表在市局那里退路没有断绝。只要摆脱黑桃K,就能顺利回到警方阵营里。”江停眼神闪动,不加掩饰自嘲更明显:“而现在岳广平死,恭州方面认为是杀害‘铆钉’凶手;建宁那边吕局知道是红心Q;至于严峫——”
他视线流转,看向严峫,就像羽毛随风掠过般悄无声息。
严峫却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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