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停几乎用尽
全身力气才强迫自己站定在原处，只见保镖纷纷跟上去，却突然闻劭又站住，回头笑道：“你说你这辈子都不离开
，以后咱俩生死都是要在
块
——别忘！”
江停言不发，闻劭含笑跨出门槛。
·
“大哥，”正巧这时阿杰带着人从后山方向过来，见面立刻快走几步迎前，低声道：“没找到手机残骸，山涧太大。准备让人再下去趟，仔细搜索方圆六百平米之内草丛和石缝，定——”
出乎他意料是黑桃K摆摆手，说：“不用。”
针管啪嗒掉在地上，江停发着抖抬起头，望向黑桃K，血色瞬间冲上脸颊。
“……哈哈哈，”闻劭笑起来，随即就像止不住似放声大笑，扶着江停肩，笑得把脸埋在他颈窝里。
“这是什
？”江停尾调破音：“这是什？！”
“哈哈哈哈哈哈……”
闻劭笑得说不出话来，半晌终于抬起头，笑意未尽地看着江停，戏谑道：“高蛋白营养剂。”
因就已经达到白粉状态，但非常罕见，所谓高纯度产品基本都是黄沙色；至于近来流传99.9%以上‘五号’净纯海洛因根本没有人见过。”
闻劭揽住江停肩，指着那个托盘，说：“它呢，现在就在你面前。”
江停沙哑地道：“……那你真舍得。”
“舍得辈子都给你用这种实验室级别净纯二乙酰吗啡。怎样，还犹豫？”
所有目光都集中在这里，所有无形手都在把他往最寒冷深渊里推。
“大哥？”
“们必须立刻动身，再迟会大雪封山，而且买家那边等不得，等到地方再见机行事。”
阿杰点点头，又忍不住问：“那个……已经试？”
其实刚
江停僵立在原地，好像连眨眼都忘。
“开个玩笑而已，你太瘦，要多补充点营养。”闻劭笑道：“下次不准抽烟，听见没？”
江停完全说不出话来，双膝止不住地发软，双手在身侧微微发抖。闻劭也不计较，亲昵地用拇指把他额角汗湿碎发揉去鬓后，然后才吩咐保镖去捡地上被秦川扔掉注射器：“把那个拿起来……给，小心点。”
“这个，”他拿针筒往江停面前晃，笑道：“这才是实验室级别海洛因。”
然后他大笑转身走向堂屋门。
江停张开口，却什都没有说，无声喘息下下把气压碾回身体，就像来回刮动刀尖将肺部绞成血泥。
“……好。”他终于吐出个字，嘶哑地道：“那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
江停伸手拿起注射器，拔出塑料管，直接将针头扎进手臂，股脑全部肌注进去！
寂静。
空气凝固，世界静止，连时间都被拉长成无限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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