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重华冷峻脸色猝然变,但没待他出声,江停冷淡地道:“你再问句就是严重违纪,省公安厅人就在前面,你不想回国以后被国安抓走吧?”
不知僵持多久,薛重华手终于垂下去,江停头也不回走出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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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峫精疲力尽吐完,把头伸到水龙头下狂冲好会,才猛地甩甩刺猬般毛扎扎短发,甩得水花四溅,俊美脸上满是水珠。他闭着眼睛伸手拿毛巾,突然只听身后门被打开,紧接着咔擦声落锁。
“江停?”严峫顺口问。
江停失笑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你可能认错人。”
薛重华死死盯着他,江停礼貌地示意:“去看看严峫,不好意思,失陪下……”
“等等!”
江停步伐顿住,只见薛重华从身后捏住他肩膀,手背因为过分用力而骨节,bao起。
“十年前,海津市,你曾是‘画师’唯登记在情报网上紧急联络人,你们是什关系?”
,他在齿缝中缓缓地、沙哑地吐出两个字,说:
“画师。”
——画师。
零星记忆伴随着白日盛夏当头砸来,公大礼堂外林荫路边四下蝉鸣。篮球在天空下划出弧线,穿越篮筐,砰然落地;口哨与欢呼响成片,有人笑道:“助攻漂亮!江停再来个三分,干死刑科院!”
“就说你俩早该搭档!弄个组合出道去吧!”
下秒——砰!
股巨力勒住他脖颈,转身前推,顶着他背把他按在大理石墙面上。紧接着江停声音贴着耳边响起来,亲昵而又危险,仿佛头跃跃欲试猎豹:“严——峫。”
严峫:“……”
“你是不是该跟解释什,嗯?”
严峫莫名其妙被美人扑个满怀……满背,虽然很有艳福,但他还是不太习惯用菊花对着别人,于是象征性地
“……”
“他是为保护个人而,bao露,”薛重华声音战栗,字顿问:“那个人是谁?”
不知什时候乐队停,远处寂寥无声,漫长安静令人窒息。
江停终于抬起手,抓住薛重华钢钳般手掌,点点从自己肩上拿开。
“薛警官,往日之事不可追,如果是你,会选择好好活下去。”
江停转身回防,耳畔风声呼啸,不远处隐约飘来道熟悉笑声:“滚蛋,不组,跟姓江名字不合……”
“闭嘴!”江停边跑边回头吼道。
然而已经太迟,果然只听那人在起哄声中笑道:“要是跟他搭档,那俩组合名岂不是叫——”
“谁?”江停回视薛重华,平静中带着丝疑惑:“画师?”
休息室里安静无比,两人彼此对视,薛重华嘴唇张张,似乎每个字音都有些艰难:“……画师是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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