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什麻烦?”顾远突然问,眯起锋利视线上下打量他:“还是迫不得已有什事情没告诉?”
这话简直出乎意料,方谨内心瞬间震,但表面上却没有半点异常:“您说什?”
“
方谨紧抿着唇言不发,因为用力过度嘴唇甚至有些青白。
“你以为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能打发愣头青,光听你嘴里说怎样就是怎样?第二天早上起来翻脸不认,回头说句对不起就当什都没发生过,你出来免费嫖呢?”
方谨似乎想否认什,顾远却不容拒绝打断他:“不知道你以前跟人约炮是怎断,但这次跟你想不样。就算你之前随心所欲也好风流浪荡也好,今天这事却不是你说能结束就能结束得,主动权在手上,明白?”
方谨句话都说不出来,隔着白气顾远似乎感觉到他嘴唇在轻微颤抖,但说出来话却是很镇定:“——那您想如何呢,顾总?”
顾远冷冷道:“想要发展长期关系,别让重复第三遍。”
惜不会做醒酒汤,早上倒是想从酒店里点,结果人家告诉厨房被会场给包走。”
顾远从手边糖罐里抽包红糖,递过去,方谨却没接。
“谢谢您,”他直视着顾远,态度柔和却是拒绝:“自己刚才已经喝过。”
顾远也不答言,只轻轻将糖包丢在他面前。
“所以说你来找,是已经想好对吗?”
方谨坐姿很挺直,双肩自然下垂,腰背清瘦孤拔,从顾远角度来看其实是个非常好看弧线。
他今天穿件薄款浅灰色羊毛衫,那颜色衬得他皮肤特别透明,似乎顾远记忆中,昨天晚上满身湿淋淋情欲红晕都只是错觉样,没有在那冷静漠然表面留下丝毫痕迹。
“……对不起。”方谨最终说,声音轻缓而坚决:“只想和您保持上司和下属关系。”
顾远向后深深靠近椅子里:“——为什?”
方谨却不回答,仿佛尊冰雕雪砌石像。
方谨目光盯着茶杯中飘渺上升白气,过好会才开口道:“是顾总,很抱歉昨晚发生那样事……但不能接受您关于发展关系提议,对不起。”
其实说出来比想象中简单。
方谨略微闭闭眼睛,只听对面顾远不喜不怒声音响起来:“但你昨晚可不是这表现。”
“……”
“方谨,”顾远抬高下巴,似乎有点刻薄地说:“不知道你是觉得傻还是其他什,但你昨晚口口声声叫名字,拉着不让走,这是正常酒醉人反应吗?你被干时候还看着,被干到射时候还看着,再三跟你确认知不知道这个在操你男人是谁,你说是顾远,这快就忘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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