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低下头，陆时在楚喻耳边道，“乖，咬下去。”
两秒后，肩膀上传来轻微
痛感。
鲜血溢出，楚喻贪婪吮吸。
陆时指尖无法抑制地颤栗起来。
目之所及，是玻璃墙上潺潺流下雨水，陆时放轻呼吸，仿佛怕惊扰
楚喻。
他将指尖血蘸两滴在肩膀。
血色与肤色强烈对比，近乎秾丽。
背靠着枝叶葱郁树干，陆时垂眼看楚喻，眼尾狭长，语气近乎诱哄，“饿吗？”
楚喻点头。
陆时拉下白衬衣衣领，嗓音低哑，“想要，就自己过来。”
楚喻喉结上下动动。
“什
很香？”
“不知道……”楚喻嗓音不同于平日清朗少年音，稍有沙哑，带着点委屈，“
好饿……渴……”
陆时继续问，“喜欢香味吗？”
楚喻点头，被香味诱地无法克制，开始试图寻找来源。
嗒作响。
陆时扣下书，经过恒温植物园和玻璃温室之间连廊，往楚喻位置走。
楚喻双眼紧闭，倒在地上，呼吸粗重，十分难受模样。
陆时没急着过去，他站在原地，良久，才有动作。
仿佛感觉不到疼痛
般，陆时眉目不动，将食指指尖从植物锋利硬实叶片边缘划过去，瞬间，道细小血口出现，深红鲜血立刻溢出来。
耳边第无数次地响起那道尖利女声——“你这个身体里流着肮脏血杂种！”
除却雨响，人声俱静，陆时缓缓阖上眼睛。
楚喻靠近。
他攀着陆时背，唇齿抵在对方瘦削肩膀上，探出舌尖，将皮肤上鲜血尽数舔舐。
外面雨越下越大，滂沱雨水砸落在玻璃房顶上，如小溪般汇聚、流下。
雨水笼罩整个恒温植物园，世界因此变得模糊不清。
陆时抬起手，从楚喻腰开始，顺着脊骨上移，最后揉揉楚喻细软头发。
陆时拇指用力，按住食指尖细小血口。
血止住。
楚喻时茫然，皱皱鼻子，看起来要哭。
陆时仔细观察他细微神情。
随后，抬手，陆时屈起指节，解开校服白衬衣顶扣，随后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直至露出冷白色皮肤与精致截锁骨。
他没管指尖正滴滴溢着鲜血，径自走到楚喻旁边，把人扶起来。
他在验证自己猜想。
果然。
浓密睫毛轻轻颤动，楚喻慢慢睁开眼睛，不太清醒模样。
“好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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