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全部打湿，太丑。”
“网球？”
楚喻还没回答，梦哥就自问自答，“球会砸到脸。”
“对！”
抓抓头发，梦哥犯愁，“那你能参加什
？”
梦哥站到楚喻课桌旁边时，楚喻正专心看漫画。
梦哥瞟
眼漫画内容，清清嗓子，“校花，你想不想像漫画里
主角样，在赛场上飞奔，抛洒青春热血！”
楚喻抬头望着他，口回绝，“不想。”
“为什？”
楚喻理由充分，“去年运动会，跑200米那个，脚抽筋，摔，脸蹭破皮，结疤，到现在还有印子。”
李华脸深沉，“果然，男人就是善变。”
月考考完，秋季运动会就快。
梦哥站到讲台上，“咚咚”捶讲桌，嗓门洪亮，“小哥哥小姐姐们，你们能不能看
眼，不，看眼手里运动会报名表？你们看，报名表是不是特别闪亮？”
没有人理他。
梦哥已经习惯这样对待，他叹口气，开始挨着挨着问，“亲，对运动会项目有兴趣吗？想解解吗？免费讲解哦！”
“陆时，你还、还疼吗？”
将手收回去，插进口袋里，陆时嗓音添两分哑意，“嗯，不疼。”
明明已经不知道咬过多少次陆时指尖，但这次，感觉却有点奇怪。
可具体哪里奇怪，又说不清楚。
第二天大早，章月山和李华已经做好继续被寒流吹拂心理准备。
楚喻也皱眉跟着起纠结，思来想去，试探性地建议，“大概……选美？”
“滚滚滚，运动会有屁选美！”
楚喻捏着漫画书，憋笑憋得肩膀直抖。
梦哥放弃，略过楚喻，瞄准章月山，“班长，你发光发热时候到！”
没等章月山说话，梦哥就在男子
梦哥拖张椅子，很有耐心，“那……铅球？”
“不行，铅球容易砸到脸。”
“跳高或者跳远？”
“容易脸着地。”
“游泳？”
被问到方子期爆发出大笑，“草啊，梦哥你他妈别捏着嗓子说话，你这壮坨，这样说话好恶心！哈哈哈哈！”
梦哥巴掌拍桌子上，但嗓门依然掐得很细，“所以，亲，你报名吗？要听各个项目免费讲解吗？”
方子期受不，“报报报，只求你别给讲解，不想听不想听！要那个跑步，短跑就算，爆发力不行，长跑稍微能行。”
“好！”
拉到个壮丁，梦哥十分开心，积极性更高，又继续掐着嗓子满教室乱窜。
没想到，陆时刚在座位坐下，他们校花，就转过身，把保温杯递过去。
“今日份儿鸡汤，快喝快喝！”
陆时接下杯子，拧开，当真喝起来。
章月山和李华对视眼。
“这是……凛冬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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