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栋当真跪倒在朗白面前,干脆又利落咚咚咚磕三个头,最后下尤其彻底,额头贴在地面上还顿下:“白少,上次酒后失德,但是是真心仰慕你。你要是袁家小姐,定娶你!你要是还为上次事情生
朗白似乎是笑下,这个笑容很浅淡,从脸上轻轻掠就过去,“做什都愿意?哪敢叫王少爷为做什呢……这样吧,对王少爷低头,王少爷也对低个头,咱俩就扯平。您看怎样?”
王家栋连声答应:“好!好!”
“那行。”朗白淡淡说,“王少爷您弯下腰,对磕三个头,咱们恩怨就笔揭过,您看如何?”
(2)
王家栋似乎愣下。
对呀。”朗白说着坐起身,对王家栋把腰弯下去:“王少爷,你大人有大量,那天那刀子……”
王家栋哪能让他这腰真弯下去!他立刻把扶住朗白:“白少你这说实在是折杀!实在是、实在是……”
按王家栋巧舌如簧本事,他其实可以洋洋洒洒、情真意切说出大番话来,如果朗白是般人家男孩子,可能会被他说得感动不已,然后顺势化干戈为玉帛说不定还会就此称兄道弟起来。
但是当王家栋伸手拉住朗白时候,只手托在少年清瘦肩膀骨上,胸前温热触感当即就让他手酥,种种旖旎而香艳联想刹那间从脑子里掠过去,王家栋立刻就说不出话,吭哧半天才又重复两句:“实在是……实在是太折杀。”
朗白维持着个即将要弯下腰去姿态,冷淡地问:“怎就折杀你?”
袁骓阵猛咳:“咳咳咳!这,这……咳咳咳!”
朗白不咸不淡看他眼:“大哥慢点,别咳坏嗓子。”
袁骓尴尬伸手拿水杯,边装模作样抚胸:“昨晚睡觉着点凉,今天嗓子有点不舒服……咳咳咳!不用管,哈哈,不用管。”
其实不用他说,王家栋根本没管袁骓,他只犹豫小会儿——大概五秒钟——然后啪声把象牙筷子拍:“给别人弯腰那不行,给白少,磕头又算得什!”
噗声,袁骓结结实实把刚喝进去口水喷出来。
“怎能让白少对低头呢?、这不是,这不是……”王家栋磕磕巴巴好会儿,才猛地拍桌子:“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唐突白少这样美人,就算是以死谢罪也不过分,怎能反过来让白少对低头?”
朗白冷笑,不说话。
王家栋紧紧握住少年只素白修长手:“只要白少愿意原谅,叫做什都愿意!”
袁骓在边上看王家栋越说越不像,赶紧咳两声。
但是王家栋没理会,他已经没那个心思去理会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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