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白已经完全没办法理解父亲在说什,他只能徒劳去推袁城:“你出去……出去……”
袁城站起身,但是走不开。
“出去……”朗白皱着眉,深深埋着头,但是脸上神情混杂着痛
这种强硬其实非常脆,就像那些漂亮武士刀,锋利是锋利,但是折就断,脆弱得不堪击。
“伤口会黏住衣服,晚上睡觉别穿上衣,光着吧。”袁城合上医药箱,亲昵在小儿子耳廓上舔下,“暖气开大点,你发烧。”
耳廓这个部位敏感度极其强烈,袁城只是调笑般作势舔下,就发现小儿子无声无息瘫软下去,腰身轻软几乎*,无力得就像化作水般。
刹那间袁城以为那是错觉,但是紧接着,小儿子对自己投怀送抱行为直接点燃他神经。袁城试着用力勒紧怀里身体,但是朗白仅仅虚弱挣扎下,发出声极其细微、有点痛苦又有点愉悦呻吟。
“你怎阿白?”
位最高人是谁?”
“……当然是你!”
“错。”袁城说,“是你。”
说着他把朗白身体轻轻往床里推,然后站起身出房间。朗白被父亲莫名其妙话弄茫然会儿,然后袁城重新推门走进来,他立刻警惕往床角里缩缩。
“不要怕,”袁城给他看手里医药箱,“你肩膀上伤要处理下。”
“没……没有……没什……”
身体酸软得几乎要化开,血跳跳冲着太阳穴,几乎所有意志都被用来跟情|欲斗争,但是很快就节节败退,完全不堪击。
袁城强行把他拎出来,拍拍他脸:“你是发烧才造成体温上升,还是其他什?”
朗白漂亮眼珠仿佛蕴着汪水,朦朦胧胧看着自己父亲,只能喘息着,却说不出话来。
在这样目光注视下袁城几乎要用尽所有克制力才能勉强保持清醒:“你……难道你喝那碗鹿血?”
“……,自己处理。”
“你够不着。”袁城把小儿子从床角里硬拉出来,只手把他按在自己怀里,只手打开医药箱,拿瓶子消毒酒精,“会有点疼,忍着。”
身体里燥热在被强行按到父亲怀里刹那间突然猛烈燃烧起来,给朗白带来感觉除焦渴之外,更多是惊悚。他触电般挣扎下,似乎是想挣脱父亲充满强烈雄性气息怀抱,但是这挣扎太过细微,几乎可以认为是某种含义不明战栗。
袁城手紧紧抱着他,手用棉球蘸酒精轻轻擦拭那个伤口。他确定那会非常疼,白皙背脊上布满冷汗,但是自己年幼而娇弱小儿子却要紧牙关,声不吭。
袁城心里有些奇怪。他小儿子是什时候开始个性变得这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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