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城眼睛微微动下,终究没有再动作。
那天晚上吃过晚饭,朗白刚要起身去上楼,突然被袁城叫住:“阿白!”
朗白停下动作,静静望着他父亲。
袁城微微笑着,坐在那里,打量着他小儿子,看不清他眼底到底是什情绪。过会儿他才笑着问:“阿白,回来这
自尊心受到严重伤害朗白霍然起身,僵立半晌,才皮笑肉不笑丢下句:“……多谢父亲关心!”然后拂袖而去。
在他身后,袁城无辜摸摸鼻子:“……哟,害羞?”
个月期限很快即将结束。
没有人发现幕后作出最高决策那个人变,所有人都以为袁城是十几年前灵魂附体,最近想搞整风运动,严厉整顿集团效率风气。
时间人人自危,个个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说话都不敢喘大气儿。
。
他原来以为自己至少能做得跟父亲样,谁知道真做,才知道比父亲还差得远。袁城在他心中形象度掉到最低点,他攒着口气拼命要超越他父亲,谁知道某天抬头看,发现父亲还站在自己遥不可及顶峰上。
朗白有点沮丧,袁城哄再多好话都没法安慰他。
随后几天朗白心情直回复不过来。
袁城想逗小儿子高兴,于是挑东西送他。朗白喜欢玉件,他特地叫人开库房,找出来当年重金觅得极品帝王绿翡翠佛像,亲手挂到小儿子脖颈上。
袁城看着这切,有点欣慰又有点忧虑。
他欣慰小儿子在这个年纪已经运筹谋算手段得,又忧虑他这样下去,威严太过,反而过犹不及。
和个月前相比朗白倒是不那拼命,有时他坐在那张象征着权力巨大书桌后,看着面前满眼文件,神情非常凝定,眼神若有所思,袁城觉得他好像在思考什。以前他就像是只刚磨尖爪子迫不及待要试试野兽幼崽,现在他好像稍微长大点,不再用它那锋利爪子到处乱抓。
有天下午袁城闲着没事,在庭院里眯午觉,朗白坐在他身后墙之隔房间里看书,因为天气有些热,窗子便打开着。袁城没睡熟,恍惚间听到朗白打电话声音,因为刻意压低所以听得并不真切,“……大公馆……禁闭室……什?怎会没有……”
过会儿只听他厉声说:“去查!几个大活人呢,不能就这算!”
朗白抗议:“又不信这个!”
“据说玉髓可以让人保持心情愉快,”袁城本正经说,“而且……对肾好。”
朗白脸色微微僵,直觉想说才不需要,这样年轻肾脏定比你坚强!但是这话又实在太昧良心,他张张口,最终还没没好意思说出来。
袁城拍拍小儿子脸:“爸爸觉得,你需要这个。”
……工作经验比不过就算!连肾都比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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