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曦已经四十岁,穿着黑色长裙,气质很好,说话也温和,“坐下吧,看你课表,上午是在练舞?”见余年点头,她笑道,“练舞挺辛苦,不过刚刚你是在做开口练习?”
“嗯,是,不知道做得对不对。”
“做得没问题。”赵曦边把手里几本书放下,边问,“会看谱吗?”
“会。”
“嗯,”赵曦把书翻开递给余年,“把这首歌唱出来听听。”
安成替余年说话,“练习强度太大,又是刚学,最后他腿都要脱力,能抬起来已经不错好吧?”
霍行是个较真性子,皱眉,“动作必须标准,不然就是白练,他时间不多,每秒都要抓紧。”
余年适时插话,声音带笑,“谢谢霍老师,当时确实是腿有些抬不起来,下次定做到标准。”
霍行看余年两秒,“嗯”声,没再说话。
安成转过身朝向余年,手指悄悄指霍行,翻个大大白眼。
给你多少好处你这夸他?”
见霍行专心喝水不回话,孟远正经不少,“就五天时间,你觉得,余年能行吗?”
这个问题他比较想听听霍行意见。
“见到人之前觉得你是在做梦,见到人之后,”霍行没说得绝对,“可以试试。”
“有你这句话就安心。”孟远看着跤摔地板上余年利落地爬起来重新站好,继续学动作,从牙缝“嘶”声,“这‘嘭’下听着都疼。”
余年接下来看遍,自
余年抿着嘴唇忍笑。
中午和孟远吃过午饭,余年回舞蹈室找张垫子铺开,手脚酸痛地躺下。不过才躺两分钟,他又站起来,把之前霍行说那个动作练几遍。确定达标,这才吁口气。
这次躺下后,余年是真不想动,手脚都不像是自己。什时候睡过去他也不知道,闹钟响起来时,才发觉已经点四十。
勉力坐起来,余年活动下四肢,坐电梯下楼。
到声乐课练习室,老师还没到,余年想想,开始自己做开口练习。做完后,才发现门口站个人。余年赶紧站起身,“赵老师您好,是余年。”
霍行冷哼,“学舞哪儿有不疼?”
十二点准时,音乐停下,安成转过身,扔张白毛巾给余年,扬眉道,“辛苦,学得不错啊。”
余年把毛巾叠两叠,擦干净脸和脖子上汗。他皮肤很白,因为热,透出层健康粉色,黑色碎发被汗水打湿,黏在额头上,眉眼清亮,“安老师和霍老师也辛苦。”
他声音还有些喘,拿毛巾手臂也在不自主地发抖,安成都看着,眼里欣赏更深两分。
霍行走过来,直接道,“刚刚最后那个动作没稳住,抬腿时候也太低,不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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