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余年笑眯眯地点头，又凑近
点，语气商商量量
，“其实，半半不怎
好。左老师，要不，四分三十五秒
余年没想到这点细节，左铭都看出来。他笑着解释，“没什，昨晚睡姿不对，走路时候稍微有点不活动，会儿就好。”
其实是坐在沙发上睡，让谢游枕大腿枕晚上。不过还是值得，谢游觉睡得挺沉。
想着想着余年就分神——他出门很早，见谢游睡得很熟，就没把人吵醒。留张纸条做提示，谢游应该能发现他留在锅里小米粥吧？现在八点，也不知道谢游起来没有……
“嗯。”左铭四十岁年纪，是圈子里最顶尖那批制作人，孟远靠关系情分亲自去请过来坐镇。他眉心有很深纹路，看起来不好相处，说话也没什明显语气，“
以为昨天们已经达成致。”
余年坐直，半点不惧左铭冷意，“没有，左老师，还是坚持给《绮丽》MV用黑白色系。”
息反复默念好几遍，余年放下手机，低头看会谢游，靠着沙发背，也慢慢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施柔见到余年，就惊讶道，“年年，你脸色怎这差？没睡好？”
余年活动下酸疼脖子，笑道，“还好，睡得浅，对，左铭老师来？”
施柔抬手挡挡嘴角，小声道，“制作老师已经到，比你早差不多半小时。年年，你又要跟他吵架啊？”
余年：“们没有吵过架，只是各有各坚持，谁都不服谁而已。”
左铭皱着眉，明显不怎高兴，“你耐心怎就这好？这个问题你都烦快个星期！”
余年笑道，“大概是，有自己……小倔强？”
放下耳机，左铭往后靠着椅背，捏捏眉心，像是不堪其扰，“不行，全黑白不符合审美，最多，”他终于还是让步，“半半。”
余年眉开眼笑，“好！”
见他表情，左铭怔，忽然反应过来，笑骂，“你小子，这是设套呢？”
“那还不是吵架，”施柔又挨着数，“今天下午歌就全都录完，封面拍，封设也做好，就差MV，大概等你们吵完就能定下来开拍吧？”
施柔还是不放心，把声音放轻，劝道，“年年，要不就听左铭老师吧？每次左铭老师黑脸，看起来都好凶，而且他是业内金牌，应该很讨厌别人反对他方案。”
“没事，”余年拉拉白色卫衣帽子细绳，笑得很自信，“信，今天肯定能定下来。”
听见门响，左铭取下耳机，抬头看眼推门进来余年，“来？”
“左老师早上好。”余年进到休息室，在软椅上坐下，还没开口，左铭先瞥眼，问，“你腿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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