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扔个鸡蛋在锅里,又回房间换好衣服。出来时,见摄像机正在拍墙角放着个插枯树枝瓷瓶。
摄制组里有识货,啧声道,“进来,眼睛就挪不开,青瓷贯耳瓶啊,这釉色泛青灰,局部开冰裂纹,胎骨厚重,好东西!记得之前在秋拍瓷器专场上,口气拍出三百三十万价!跟这个差不多,都是敞口,束颈,瓶颈两侧是管状小贯耳,差别只在,个是长颈式,个是长腹式。”
见余年换衣服出来,那人好奇,“年年,你这瓶子肯定不便宜吧?”
余年神情坦然道,“家这个是仿,不值什钱,就是年月挺久。外公小时候就用这个瓶子插芍药牡丹,到小时候,外婆挺喜欢拿它来插红梅。”
空闲,抓紧时间玩儿,后面想玩儿也没机会。”
但这几天,余年空闲时间也不多。见谢游胃口还不错,他就每天熬汤或者做点小菜送过去。
但谢游人在医院,不代表工作就能真正放下。余年第天去时候,就碰见七八个西装革履人在病房里商讨工作,谢游坐在病床上,表情冷凝,气场凌人。零星听见几个字,应该是和丁兆先有关。
这之后,他就固定十二点半过去,像是有默契样,谢游也会把十二点半到点这半小时空出来。
三月六号,余年定闹钟早起,先发信息告诉谢游,自己今天不去医院看他。
十分钟后,门铃响。
《天》这个节目,虽然噱头是让观众解艺人天是怎过,但从实际操作来说,没办法真从早上七点录制到晚上睡觉,毕竟个节目,没爆点就没热度、没收视。
所以按照拍摄计划,今天摄制组只会过来拍余年起床场景。
门铃响起,余年打开门,将摄制组人迎进来。
摄像机正对着自己,余年已经习惯,听摄制组人在问,他点头笑着回答,“对,自己家不是这里,这里是公司房子,优点就是去公司特别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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