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这样,没错。”梅塞蹙着眉头松开,拍拍余年肩,笑容又爬上眼尾,“谢,心情现在很好,你这句话要记下来。”
梅塞及他团队离开后,孟远见余年动作慢条斯理地,
“像老钱家族浪荡子,辜负无数男孩儿女孩儿、玩弄芳心坏蛋!”
旁边工作人员都跟着笑起来。
余年无辜地耸耸肩,“明明十分专情!”
梅塞摆手,“狡辩没用,你现在啊,就是天天夜里都在海边别墅举办派对,接受所有递来秋波,无论男女,却个都不搭理,整日游戏人间豪门浪荡子!”
听梅塞说完,余年在脑海里构筑出场景,顺手拿旁边国际象棋棋盘上枚棋子,在手里抛抛,偏头看向梅塞,略勾着唇,“这样?”
,被列入观察候选名单,至多不过是多夸奖你两句。”
说着,还真比两根手指出来。
余年笑容不改,“能得到您夸奖,已经非常荣幸!”
梅塞哈哈笑起来,“那希望这次合作,也能拍出惊艳作品来!”他又道,“对,那些人告诉你吗?你这次穿衣服,可是斯里曼亲自挑选搭配,说你定能将其中精髓表现出来!”
等看见整齐挂着衣服,余年眼里含着惊喜,“复古风格吗?搭配得真非常非常——”他想出个词,“恰到好处!”
“上帝,完美!”梅塞重音道,“你,站在那儿别动!打光师,过来!”
梅塞热情上来,就再歇不住,到天色渐晚,才停下拍摄。
余年活动几下因为摆造型而僵直手腕,见梅塞脸遗憾,走近道,“怎?”
“拍足足千八百多张照片,却只能选三张出来,太遗憾,很多照片都近乎完美!”
余年安慰道,“就像写百句歌词,或许其中只有两句可以用。编写五十段旋律,可能段也达不到需求。艺术追求本就是完美,近乎完美东西,就是瑕疵品,不是吗?”
“是,也有同样感觉!”梅塞也站在衣架前,跟余年并排,抱着手臂,“斯里曼认为,你身上有种十分内敛光,很像几十年前,住在长岛和棕榈滩那些豪宅里老钱家族小少爷,所以他亲自选这套衣服。怎样,穿上试试看?”
余年点头,“求之不得!”
从更衣室里出来,梅塞站在原地看会儿,忽然笑道,“斯里曼眼神真是厉害,他还挑个小物件给你!”说着,梅塞将手里木盒子递给余年。
余年接下后打开,发现里面是副细金边眼睛,上面也刻着赫西logo。他取出来,刚架到鼻梁上,就听梅塞抚掌笑道,“确实像!”
余年自然地将手插进衣袋里,唇角含笑,“像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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