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点头,鼓励道,“那小虎说来听听?”
小虎站起来,手规规矩矩地背在身后,“……三六十八,四六二十四……”乘法口诀背得十分流畅。
“背得很好,等以后时不时地复习背诵,就不会忘记。”余年拿过手边字典,“今天,教你们怎用字典,这样看书时遇见不认识字,就可以通过查字典来学习……”
上午课到十点结束,几个学生都回家吃午饭,余年也辨别方向,走半个小时小路,坐到块山岩上,给谢游打电话——这是村子附
凤首山深处新丰村里,日曜手机公益活动成员正坐在起吃早饭。山里手机信号弱得跟没有样,更别说连上网,连打电话都成问题。不过大家总有办法——昨天跟着老村长去趟县里韦娜,趁着手机有信号,把各种新闻都截图带回来。
用缺口粗瓷大碗喝半碗稀饭,韦娜撑着下巴唏嘘,“人怎就这坏呢,看见这个热搜时候,被吓大跳!枉之前对赵春明和赵书亚都挺有好感,结果赵春明竟然是这个人渣,骨子里都烂透吧?”
旁边穿蓝色工作服,正岔开腿啃烤红薯方文接话,“艺术圈儿里肮脏事儿不比娱乐圈儿里少,你们想啊,要是这夏瑜不是已经做好百心理准备,孤注掷地揭发赵春明,按照他家庭情况,他性格,说不定,他真会被赵春明关在那个小画室里,直不见天日,直画画,最后所有画儿都成赵春明。可能等赵春明老,还能拿到杰出老艺术家这样头衔!”
“别说别说,听就难受,”韦娜做个呕吐动作,又气愤道,“要说,赵春明这样,就应该跪在夏瑜面前求原谅!跪上个三天三夜!”
方文把还没巴掌大烤红薯吃完,笑道,“反正这赵春明不是什好货,前些日子,不是还艹钱堆当中过,毛不沾身人设吗,三天两头针对余年,这下好,真面目露出来,是真喜闻乐见!”
“说起余年,真比电视上还好看!而且性格好,算是懂,教养特别好、特别有修养男孩儿到底是什样。”韦娜坐直背,往两边张望,“咦,余年和摄像小哥呢?好像起来就没见到人。”
方文:“你还没起时候,余年就去村里祠堂旁边小教室,给小孩儿上课去。”
新丰村全村只有七个学龄儿童,七到十二岁不等。以前是有支教老师,但条件太艰苦,教没半年也走。
余年坐在张咯吱咯吱响椅子上,看着捧着保存极好课本,盯着自己不转眼几个学生,温和地笑道,“前两天教你们,还记得吗?”
最小学生最活泼,举手响亮回答道,“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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