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戎回答:“那就是们事。但可以坦率地说,成功抵达南海基地是们任务中至关重要环,即便您拒绝提供任何配合,们也定会做。”
陈雅静用探究目光盯着他,但周戎无动于衷。
他半边侧脸沐浴在金红余晖中,另外半侧则隐没于阴影,眉眼冷酷阴沉,边嘴角则漫不经心地勾起弧度。
如果单看外表,连那帮哗变而去拦路抢劫所谓“军队”,看上去都比他正气凛然点。
“……恕冒昧,周队长。”陈雅静终于缓缓道:
敬佩你们这样铁血坚毅又拥有信念军人,但可惜并不是所有*员和士兵都有同样信念。”陈雅静淡淡道:“国家已经抛弃们,们只能在末世中挣扎自救,用尽切手段,尽量延续生存火种。”
周戎默然良久,缓缓地道:“跟你看法不同,陈小姐……你觉得国家是什?”
陈雅静并不回答。
“国家不是变化主观状态,也不是固定客观领土。国家不仅是政权、机构、军队和疆域,也是现在站在这里你和,同样是在其他地方苦苦挣扎求生每个人。”
“你是这座研究所副所长遗孀,用国家财产和资源拯救周边地区上万名群众,你觉得这种行为不能代表国家吗?是118绝密部队少校级别中队长,带着二十名队员千里南下,为执行任务和保护群众牺牲十七名战友,但未曾放弃过任何名普通幸存者,你觉得这种行为不能代表国家吗?”
“能在当今末世中,让您这种精英军人不惜殒命也要完成重要任务,难道……跟疫苗有关?”
“戎哥——!!”
房门再次咣当撞开,丁实热泪狂飙、欢呼雀跃,就像只呼哧打滚巨型杜宾犬,飞扑进门把抱住周戎,嚎啕大哭
陈雅静直觉想反驳什,但时组织不起词句,又压抑下来。
“明白你想法。”周戎坦诚道,声线仍然非常沉稳:“苍茫大地,烽烟四起,你等不来任何救援,觉得自己被抛弃;但现在你已经看到们在不断寻找z.府和组织,那在你看不到其他地方,肯定还有像样军人,在不断搜救幸存者,慢慢集结成军队。”
“你以为z.府救援民众力量从何而来?就是这样点滴集合起来啊。如果你自立山头,裹足不前,大家都各自成为盘散沙;那国家四分五裂,z.府永远也不会有集中起来开展救援力量,是不是?”
客厅陷入久久安静,线余晖穿过玻璃窗,映在陈雅静盖着毛毯双腿上。
半晌她终于摇摇头,沉声道:“您说不乏道理,但南海茫茫,还是不觉得你们有找到所谓……总部可能,死在大海上可能倒更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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