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B市已经成
彻底
地狱。南下丧尸潮扫荡每
个角落，上千万丧尸塞满每栋高楼、每条下水管和你能想到所有地下掩体。病毒持续变异，开始感染动物，丧尸猫狗、丧尸飞鸟占领整座城市，所有冒险进入B市队伍都有去无回，更遑论坟墓般地下军区，那里已经彻底成人类认知中黑洞。”
“如果你们真曾经进入过B军区，你们所见到、所带出任何点东西都是非常珍贵情报，你们会立刻被全面保护起来。”
“但如果你只是被感染后用这种手段来骗人，那
周队，
保证你不会活到飞机降落。”汤皓紧盯着周戎瞳孔，字字缓慢而严厉：“不会把任何感染者带回总部，甚至连疑似感染都不行，明白？”
飞机左右晃动，许久后周戎才不带任何情绪地道：“说们没有被感染。”
汤皓冷笑声，嘲讽目光上下打量他满身伤口，意思是你逗谁。
周戎向后靠去，这个动作让他半张脸隐没在阴影里，唯有眼角闪烁着点邪性微光：“们深入军区已经是去年十月事，入冬以来总部没有派人去勘察过？”
汤皓生硬道：“没有。”
“没有？”
“……他们都死。”
两人对视片刻，周戎缓缓勾起嘴角：“那，你也可以当死。死人是不会告诉你任何超出你权限范围之外机密，中校同志。”
求证遍：“她死？”
“她死。”
机舱里还有很多士兵，但除螺旋桨转动巨大声响之外，没有人动作也没有人说话。
宁瑜像是凝固住，但这黯淡可视条件下看不清他是什表情，半晌才似乎短暂地笑笑：“……猜也是这样。”
宁瑜躺回去，在担架上翻过身，脊背对着他们。汤皓打量他片刻，只觉得略有点眼熟，似乎在军方内部点名重要搜救目标名单上见过他。但激战后所有人形象都跟鬼差不多少，机舱里又暗，时半刻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周戎说：“不信算。”
汤皓大怒：“你！”
周戎回以锋利挑衅眼神。
狭小空间内空气变得剑拔弩张，士兵们隐蔽地对视，颜豪不动声色地挪向周戎。
而所有目光焦点中，周戎手搁在膝盖上，手搂着司南，漫不经心和汤皓互相对视。
“……”漫长十多秒后，汤皓终于强迫自己松开拳头，低声说：“组织过进入B市敢死队。”
汤皓收回目光，扬扬下巴：“该你，周队。”
周戎莫名其妙：“该什？”
“……回答问题。”
“什问题？”
汤皓再次深吸口气：“你们在陷落地下军区里看见什？找到什？有没有发现任何资料和研究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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