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血清……重要实验对象……”
被刻意压低走路和说话声，就像深水中缓缓浮起黑影，
丝丝渗入昏沉梦境。
“为什
那姓颜小白脸也跟过来
？他们不是被郑中将找去问话吗？”有个颇为耳熟男声问，似乎压抑着不满。
“姓周自己走不开，派他过来看着……”
特护病房里，司南痛苦地拧起眉，半晌终于发出含混不清呻吟，下巴竭力向后仰
郑中将点头不语，目光逐扫过春草、颜豪、丁实和郭伟祥满是尘土面孔，半晌低沉地道：“你少名队员，周队长。”
周戎拍拍右肩上战术包，平静回答：“张英杰中尉在这里，并没有少。”
飓风卷着海涛狂啸而过，郑中将缓缓抬手，与周戎互相敬个军礼。
“118绝密部队负责人钱少将及刘总指挥都牺牲，八支中队接连覆灭，你们是最后生还力量。周队长，118部队编制裁撤。”
周戎猛地闭上双眼，身后久久沉寂，唯余风声呜咽。
，帮
打报告申请，定要等亲自安排，别让任何人擅自处理。”
汤皓口气差点没上来，周戎不禁莞尔。
“周队长，”道苍老声音突然响起。
周戎回过头，身后赫然站着位头发灰白、身姿笔挺，肩上扛着两枚将星老者。
周戎神情微肃，转身啪地立正。正围成圈互相询问分别后各自战况颜豪、春草等人也愕然止声，纷纷转身敬礼：“郑中将！”
郑中将似乎想找点话安慰他们，但又什都说不出来，片刻后只得点点头：“希望你们振作起来。”紧接着主动伸手与每个人都握握，回头简短吩咐：“让医疗队去办公室待命。周队长，带着你人跟来，们迫切需要知道这段时间内你们经历所有事情。”
周戎最后向司南担架抬走方向回首远眺，但抢救走得非常快，航母甲板上只见来回紧张穿行人员和车辆，远光灯从人群缝隙中漏出刺目白光。
他眯起眼睛，久久不愿离开，终于在春草不安催促下举步跟上去。
·
“……宁博士已经向上面打报告……”
没人想到中将竟然亲自来到甲板上，连不远处汤皓都不由色变，纷纷敬礼不提。郑中将锐利视线上下打量周戎，目光在他侧颈尚未完全褪去紫黑色噬伤处停顿两秒，周戎刚要开口解释，却被他抬手制止。
“2019年10月26日，北京时间零点零八分，你就是带着最后五名特种队员和位民间志愿者进入B军区研究所周戎少校？”
周戎说：“是。”
“‘上天并未眷顾人类，们将自己走完征途’——军区彻底陷落前，向南海总部发送最后段卫星通讯，也是你？”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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