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应你，如果抓住
，就拿终极抗体来交换是不是？”
事实非常明显，汤皓用沉默代替
肯定
回答。
“那
，”司南嘲道，“你真相信他会履行条约？”
藏在隐蔽处追兵按捺不动，附近丛林恢复诡谲安静。
汤皓收回目光，终于开口道：“……不太相信。”
司南说：“视情况而论。”
“如果是这地球上相当大
部分人类未来呢？”
汤皓看不到司南面孔，但他能感觉到这个混血白鹰教官竟然真在思考。
片刻后他说：“不确定能牺牲到什地步，但肯定，你这个弱鸡面对罗缪尔是绝没有任何胜算。”
汤皓：“……”
，很快瀑布声就遥远得听不见。
司南嘴巴紧闭，几乎味被他拖着走。丛林中道路崎岖难行，不停遇到隐藏在落叶之下树坑或泥沟，汤皓不留神突然踩在树坑边缘，瞬间滑下。
“啪！”
司南抓住横在咽喉手臂，电光石火间，汤皓发力起身，枪口死死顶住他脑门！
“……”两人动作都瞬间僵持，几秒钟后司南缓缓地、点点松开手。
这个答案倒也不出人意料，司南平静道：“那你就应该和周戎合作。罗缪尔引来丧尸群，害死二十多个无辜士兵，即便他履行诺言把终极抗体交给你，你就不想替他们报仇吗？”
汤皓持枪手微微发抖，司南额骨能清晰感觉到枪口在颤动，那颗上膛子弹离血肉不过数寸之遥。
“跟周戎合作？”许久后汤皓冰冷而警惕地道，“如果告诉周戎会怎样？他不可能支持把你送过去当人质，反而会极力提倡所有人浩浩荡荡开到罗缪尔藏身之处，再举灭他。但罗缪尔警惕性非常高，旦被发现他会立刻毁终极抗体，你也说过那是世界上最后样本！”
远处树丛里隐约传来声类似枯枝掉下树梢声音，汤皓立刻拽着他旋身避去树后，完全挡住自己身形，刹那间周遭再次恢复静寂无声。
“他们跟上来。”司南不动声色道，顿顿话锋转：“周戎身边起码有二十个精锐战斗力，罗缪尔那边有几个人？”
汤皓极其隐蔽地观察身后环境，半晌才轻声回答：“就他自己，另外两个不知道死还是藏起来。”
“你确定他真有抗体？”
“亲眼看见。”
“你小看，白鹰教官。”汤皓讥诮道：“好歹也是特种部队出来人。”
司南背对他，望着前方：“你打算把带给罗缪尔？”
汤皓不答。
“你们应该不至于早有勾连，是在峡谷里遇见？”司南眯起眼睛：“他手里有什把柄，终极抗体？”
半晌沉寂后，汤皓终于开口，却是不答反问：“你有多少牺牲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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