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夏:“???”辈子被人罩着命?谁罩着他啊?哪位大佬啊?
“不说这些,说件重要事。”马广平突然严肃语气,“刚刚说,让方夏那小崽子之外装病骗他,他肯定得炸。所以——看在们这多年交情份上,到时你得把
己雨枫着上厕所?总不能告诉他,这脑血栓其实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当初找你商量时候,是你自己提出要装脑血栓,怪谁?”
商量?方夏眯眼,看来他师父不但跟耿文秋有私交,私交还好到能让他俩合起伙来骗他。
“这不是你要想办法尽快逼那小崽子回耿吗?正好,前不久听说镇上有位老人家得这病,看病花很多钱。然后,就想着们家小崽子最重视什,还有你们耿家最拿得出手又是什?家小崽子最重视那肯定是,你们家最拿得出那也只有钱。得性命有关大病,家小崽子肯定立刻跟你妥协,那小子从小就重情,拿起就放不下。”
马广平得意小会儿,随后又惆怅地叹口气,“唉,装病这事方夏那小崽子知道,肯定得炸。这叫什事啊!当年你为让他远着玄术圈,他妈拖着重病身子把他送去耿家,想把他留在耿家,你都给拒绝。还在他妈过世后,封他能力送到这里,希望他远着耿家,远着玄术圈。结果呢?兜兜转转,现在他却不得不踏进这个圈子。”
听到这里,方夏愣住,这跟他记忆中不太样。记忆中是有人告诉他,他母亲是为金钱和地位才带着他找去耿家,而耿家看不上他母亲,将之拒之门外。之后他母亲过世,就把他扔到给马广平,每年给笔抚养费事。但现在听马广平说法,似乎并没有为钱财厚颜无耻,也没有世家门楣轻蔑傲视,只是耿文秋不愿意让他进玄术圈,才拒绝他们母子接近耿家。
和那个人,或者应该是那些人,告诉他完全不样……说起来到底是哪些人那告诉他?方夏皱起眉头,他完全记不清。只记得小时候有人跟他那说过,具体在哪里,什时候,是男是女,他都不知道。记忆中只有片重重叠叠影子,其他在无头绪。不过,现在想来,会对年幼他说那些事,多半没有多少善意。
“人到底是敌不过命。”耿文秋缓缓说道,“有些注定东西,即便机关算尽,绕不过去就是绕不过去。”
屋里气氛变得有些低沉。
“什绕不绕?”马广平重重地拍在自己大腿上,啪地声,打散屋内低沉氛围,“不让绕咱就翻过去,大洞过去,没什过不去。方夏那小崽子给他起卦算过,虽然姻缘有点奇怪,但那是辈人被人罩着命,命好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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