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旦同意
，那就意味着抛弃所有
底线和原则，之后只会陷入被动为他所用棋子。如果师父亡魂真在闵霄手中，那会亲手抢回来，而不是听他三言两语地成为只提线木偶。”说到这里，方夏叹口气，“本来想控制住闵霄，再逼问他师父亡魂下落，谁知道他居然是只替身傀儡。”
刚按住，对方就解除傀儡术，释放出里面咒术。
“……你刚才听完闵霄交易提案，直没回答，就是在想这些？”符堇低声问道。
“不是。”方夏回头看着符堇，“那是在调节情绪，怕那个状态冲上去，直接把闵霄给打死——当时不是不知
术！
方夏心头惊，符堇身影如同幻影般地出现在他身旁，在咒术符文触及他双手前，手将人拽到自己身后，手带着阴煞之气拍在闵霄天灵盖上。半跪在地上闵霄，身形颤，随即被青色火焰吞噬，眨眼间就跟之前那具替身傀儡般，化为成堆黑色纸灰。
方夏从符堇身后探出脑袋，看着地上那堆黑色纸灰，开口问道：“这闵霄也是替身傀儡？”
“嗯。”符堇转身检查方夏身上情况，确定他身上没有沾染到咒术。
“替身傀儡不是由原主操纵傀儡吗？闵霄又不会傀儡术，怎
也能用替身傀儡。”方夏边把自己什都没沾到双手给符堇看，边问道。
“替身傀儡并不要求原主会使用傀儡术，只需要会傀儡术术士帮他做好傀儡，他拿着操纵傀儡令器，就能实现对傀儡控制。这替身傀儡显然是来替闵霄本人谈话——”符堇按下方夏举在自己眼前双手，对上方夏视线，“你其实可以同意他提出交易。他镇不住，等你拿到你师父亡魂，随时可以回来。”
“刚才不是说，你又不是物件，怎能拿来做交易？”方夏道，“张口同意这种条件，你肯定会很难过。”
符堇沉默不语。
“至于师父，也不是什都没想。”方夏看向对面小区亮着灯户人家，“他们杀害师父，带走他亡魂，目就是为得到个能够供他们操控风水师。师父亡魂，对他们来说还有用，甚至是重要，他们不会让他消失——他们要是想要师父消失，那师父……大概早就消失。再说，谁知道师父亡魂是不是真在那闵霄手上，他说师父在他手上，也没见他把师父亡魂亮出来。闵霄是鬼宗门人，他就算镇不住你，谁知道会用什法子对付你。不可能那轻率地支着你去冒险——已经丢师父，再丢你，还怎走下去？”
符堇看着方夏侧脸，眼神柔和。方夏缺心眼，冲动，但细致起来，想得比谁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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