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大人腾地下站起来。
等门外冷风吹,钟大人才陡然清醒。
哦,好像不是这样说。说是……女儿将三皇子给……打???
钟大人心下激灵
钟大人:“……”
他按按太阳穴,心道,女儿没有去过,满怀好奇,想要都试个遍,也是正常。
且不管先学到什,都试试,适应下环境便好。
钟大人如此番自安慰,将翻涌心绪按下去。
没多久,又个小跑着进门。
这下,真是全乱。
钟念月好整以暇地望着眼前乱糟糟境况。
帮听不懂人话玩意儿……行吧,有本事便叫快些死呀。
……想家-
女儿去国子监,又是第回去。
他叫个女人打,传出去岂不是丢他自己脸?
这狗东西富贵儿,怎敢这大声嚷嚷呢?
三皇子手捂着头,手去捂小太监嘴。
祁瀚双手发着抖,面是被脑中想象后果吓,面却又是遏制不住激动……
他想揍祁瑾已不是两日事,可他是太子,他不能……
过来。
祁瀚正要挡过去。
钟念月站起身,娇弱没甚力气手腕用力,举起板凳,朝三皇子个空投。
三皇子人还没走近呢,就又是嗷呜声。
人都被砸懵。
这人是国子监人,他上气不接下气,满面惶然:“钟、钟侍郎……”
钟大人见状,心下揪紧。
难不成是女儿出什事?
国子监人要哭不哭,凄声道:“钟姑娘她、她将……三皇子给打!”
什,女儿被打?
钟大人还满脑子惦念着那日在书房里,钟念月撒娇似同他说,担心去被人嘲讽云云……
于是钟大人特地派人留心着那边动静。
这没多久,便有人来报。
回话那人从没见过钟家姑娘这样妄为,因而回得结结巴巴,生怕会儿大人发火。
“大人,姑娘去不是水字班。姑娘和陈司业说,她每日里,就、就换着地方去上课,上个遍。”
祁瀚再转头看向钟念月,心思微动:“表妹莫怕。”
太学人听却是想死。
要命啊!
没瞧见那钟姑娘还好好地立在那里,不慌也不乱,跟看出好戏似?
“快,快去报给祭酒!”
“啊啊啊!你、你敢,你敢砸?要父皇治你罪!”
小太监也吓得三魂去六魄,通喊叫:“三皇子、三皇子挨打!三皇子头都给打破!来人啊!”
小太监嗓音尖利,那调子之高昂,下穿透房屋,大半个太学都听见。
三皇子听这话,心下又气,面皮又涨红得厉害,只恨不得两眼黑倒下去。
他方才还想让父皇治她罪,如今却是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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