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瀚忙许久,鞋袜都被浸湿,风吹,就禁不住要打抖。
实在冷得很。
早知如此,便不该带表妹来。
祁瀚心道。
也不知她这会儿多难受……
祁瀚身为太子,想必正四下忙着安置各项事务,若是安置不好,肯定要吃他爹挂落。
钟念月搓搓手,凑到火光前。
与孟公公挨在处。
孟公公先是惊讶,钟姑娘怎也来?然后他禁不住笑。
是该怕冷。
何去烤火呢?何不再等等?
钟念月循着火光便走近。
她先瞧见立在那里孟公公,其次才是坐在那里晋朔帝。
晋朔帝换身常服,白色衣裳,外面披着同色带毛披风。他眉眼沾染些许雪粒子,看着更像是从画里走出来人物,贵气优雅自不必提。
她瞧见晋朔帝时候,晋朔帝也瞧见她。
祁瀚想着便回头去马车找人。
马车里早已空。
等接连跨过几道门槛,望去,却见他那表妹,大胆地与他父皇凑作处取暖,还拿他父皇碗,正吃着粥呢,好不快活。
钟姑娘连累都怕呢。
此时旁边伺候人正盛起碗肉粥,递给晋朔帝。
晋朔帝掀掀眼皮:“先给她罢。”
旁人愣,心说这个“她”是谁?
孟公公心思玲珑,忙接过来,塞到钟念月掌中,笑道:“咱们这里,倒是姑娘年纪最小,姑娘先吃罢。”
旁人正要怒斥这小姑娘不懂事,怎敢直直往这里凑。
钟念月脆生生道:“冻死,能烤火?”
其实这里不止生起火,还有两个炉子。
个炉子上煮水,个炉子上煮肉羹。
钟念月也没去看祁瀚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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