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朔帝抬手,捏住披风带子,摩挲下,沉声道:“此物是何人?”
什东西?
话到晋朔帝嘴边,却又蓦地被咽下去。
晋朔帝目光落在她披风上,还有她围在腰间外袍上。
孟公公先前说,姑娘年纪到话,又涌现在晋朔帝脑海中。
钟念月见他不出声,只好轻叹口气,勾勾晋朔帝肩,踮脚、凑近些,她身上幽香气便混着点若有若无血气,钻入鼻间。
晋朔帝知晓她应该是回他帐子,于是径直转身朝大帐去。
留下怀远将军愣在那里。
锦山侯和三皇子路跟到大帐外,便不敢动。
等晋朔帝走到帐子外,他们身形就更僵硬。
晋朔帝看也不看他们,只掀起帘帐,步跨入,便见那小姑娘正纤弱又娇气地立在那里,瞧着十分可怜。
这厢还等着呢。
不多时,便见个作丫鬟打扮小姑娘,匆匆闯到陛下跟前。
怀远将军低喝声:“什人?”
晋朔帝扫他眼。
怀远将军便立时闭嘴。
念月将袍子裹,对慌乱香桃道:“你去寻陛下。”
香桃也怕晋朔帝,但她心底姑娘永远是最大,闻声想也不想便小跑着去。
钟念月这才慢吞吞地挪动着步子往帐子走。
她才不要谁来背呢。
若是会儿飞流直下三千尺,那她可以连夜搬离这个星球。
钟念月道:“要寻月事带。”
若是古时女子定是羞于开口,可她这时是不怕羞。
晋朔帝垂下眼眸:“来人。”
他很快便吩咐下去,又命人打来热水。
钟念月:“陛下贴心,再将帐子里换洗衣裳也取来罢,洗洗才好换上。”
脸色都是雪白。
他走上前,皱下眉,想也不想先捏下钟念月手腕。
柔软,还有点凉。
“哪里不舒服?”晋朔帝沉声问。
钟念月摇摇头道:“好着呢,只是……陛下派几个人出去问问,为寻样东西罢。”
“香桃。”晋朔帝认得她。
香桃小心翼翼道:“姑娘要寻陛下呢。”
怀远将军听罢,心道这是哪家姑娘,实在没有规矩,哪有请陛下前去道理?
晋朔帝缓缓起身:“她如今在何处?”
香桃:“应当,应当回帐子里。”
锦山侯都快吓哭,巴巴地跟在她后头。
三皇子咬又咬牙,生怕会儿钟念月和父皇说,是被他气得出血,于是也跟上去。
这会儿天色已经彻底黑下来。
高淑儿行人只朝这边望眼,看得不大真切,道:“怎走?”
“谁知晓呢,这钟家姑娘最是娇气,应当是待不住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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